啊。。。万恶的有钱人!万恶的女仆!。。。不,其实那个女仆还挺漂亮的。
“我想应该提醒你,不要把那种白痴脸色摆出来对着女性。”李想眼睛都没抬。
沐忻心里呸了一声,下意识做了还击:“你不喜欢女人还不许别人喜欢女人?”
李想猛的抬起头来,锐利的眼光仿佛X光一样穿透了沐忻的五脏六腑。
沐忻立即低头弯腰,只差没跪下来三呼“奴才该死”。本来就睡眠不足,现在还被这样惊吓,难免会有些话不得体,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喜欢甚麽与性别无关,但若如此急色还是流于下等。”李想说完这话,正好门铃响救了沐忻一命。
一回头看见那个熟悉的裁缝拿着件西装与皮尺进来,沐忻准备主动跪安的,却被裁缝一句“就是他麽李少爷”给震住了。
李想端着咖啡杯的手很稳:“嗯。”
“哈?”沐忻突然发现自己成了老裁缝皮尺下的测量物,不由莫名惊恐,“啊,不不不,主人,我不需要衣服——”
“不需要衣服?”李想玩味的一笑,“那你现在脱光了吧。”
沐忻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我是说不敢要主人给我买新衣服。”
“谁说给你买?”李想优雅的喝口咖啡放下杯子来,“账单会直接给财务从你工资里按月扣。”
。。。万恶的资本家,连最后一点羞耻和良心都丢掉了!所以你们从诞生那一天才每一个毛孔里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沐忻终于想起了高三文科班时历史老师声嘶力竭讲解的某个伟大的无产阶级大师的话来。
可惜,为时已晚。
裁缝已经过来,笑眯眯的拉起他的衣服为他量身。沐忻无奈的扭开头让他测量,这不经意的一转眼,发现李想正看着他。
嗯?!沐忻一怔,再仔细一看,却发现李想不是看着他,只是望着他这个方向,似乎想甚麽出了神。
难道,他以前也在这里给甚麽人做过衣服?
。。。嘛,像这种无耻的家伙,不知道以前祸害过多少少男少女,所以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啧,不爽就对了!
等量好尺寸,裁缝转头冲李想颔首,李想点点头,裁缝就径直转身去了一楼的某间屋子,不一刻听见缝纫机的声音。沐忻张大了嘴:“他,他。。。”
“虽然有些赶,不过改的话大概两个小时也就好了。”
“赶?”沐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本来是林山去的,这家伙临时不能去。。。啧,干嘛跟你说这些。”李想转开了口,拿起身边的一本杂志看。
沐忻瞄了一眼发现是最新一期的游戏资讯,却又发现个问题:“去神马?”
“多话的男人死得早,你不知道麽。”
沐忻终于忍不住翻出了白眼,你以为话少就能长命百岁麽?迷信,完全的迷信!!!
迷信这种东西,当生产力水平不够发达的时候,可以解释人们无法解释的很多自然现象。就算生产力足够发达了,还需要迷信来满足人们的精神空虚。这是沐忻高中时候政治老师对于宗教会存在并且会长期存在的解释,沐忻突然很欣慰,就这水平,重考大学的话应该难度不大吧。
穿着手工西装坐在教堂里还能如此悠然的想到这个,也算一种境界。
“不要傻笑。”坐在他身边,同样西装笔挺的李想轻声道。
沐忻擦擦口水也小声道:“谁结婚?”
“多管闲事。”
“看你脸这麽臭,不会是你老爸今天给你娶了个后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