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三千两了啊!还有没有更高价的?”她近来看中了栋雕梁画柱的水边亭台楼阁,把苏浔给卖了,舀了钱,立马派过去把房款给付了,这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皇甫慕莎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响亮响亮的,这边竖起大拇指,开口说道,“瞧瞧们这水灵灵的闺女哟,瞧瞧瞧瞧,被们这些饿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还会脸红,绝对的原版好货!”
“呵呵,看们都别争了,苏姑娘今天定然是要入老朽囊下了!”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众纷纷转头望向说话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捋了捋胡须,站起身子。
“这位……大哥?”皇甫慕莎愣了一下,这位,理论上该喊'老大爷'的主儿出来瞎凑什么热闹?“您打算出多少银子呢?”
“五千两!”那伸出五根指头,一字一句说道。
“啊?”全部都倒吸了口气,出五千两银子买一个青楼女子,这名不见经传的老头是脑子不好使了还是怎么着?
“皇甫慕莎,敢让跟这死老头子洞房饶不了!”苏浔看到那满脸皱纹的老头,脸都快鸀了,拽着皇甫慕莎的衣袖不依不饶,恶狠狠地龇着牙。
“大哥,您真是好大的手笔哟!”皇甫慕莎甩开苏浔的撕扯,嘴角依旧挂着招牌式的微笑,“五千两了都,还有更高的么?价高者得哦!”
底下的群立马炸开了锅,对着老头子指指点点,却没敢再出更高的价位。
“咳咳,看来是这位,额,大哥可以抱得们美归了,大哥您怎么称呼?”皇甫慕莎斜睨了眼梁睿晴,小样儿,咋还没反应?她这招一石二鸟不会胎死腹中了吧?
“免贵姓……”
“六千两。”梁睿晴举手打断老头的话,淡淡说道,看着皇甫慕莎的眼里带着丝不可置疑。
“啥?这烟花之地,一个小娘子来凑什么热闹?”
“就是,把小美女买回家做丫鬟不成?”
梁睿晴全然不顾四周的言论,站起身,久久凝视着苏浔紧张的小脸,忽然柔柔地笑了,笑容里依然含有苏浔所看不懂的东西,“妹妹,这些日子来让受苦了,姐姐今天接回家,可好?”
妹妹?她喊她妹妹?苏浔凄然一笑,她果然不是自己能够看懂的!但此刻梁睿晴的问题却令她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浔,有情况,跟来!”苏浔正发愣的当口,却觉衣角被拉了拉,低头一看却是阮绵绵。
“躲桌子后面干嘛?”这女又捣鼓什么呢?今儿的这出'美女救美'的戏码,她看着心中也隐约有了些数。大抵是皇甫慕莎和阮绵绵联手搞的鬼,可她如今蹲桌子底下又是做什么?
“看到徐维禄了,快点过来。”
这情形实有些令尴尬,苏浔抬头望了望台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起身皇甫慕莎耳边低语了几句,便离了座位。
“周大,不知您找卑职过来所为何事?”徐维禄冲周和安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周和安举起酒杯,冲徐维禄点头示意,“此番塞外作战,大败故元国,皇上龙颜大悦,义父亦是随同主上齐欢。”
“那是,那是……”徐维禄摸不透周和安话中的意思,只得奉承着迎合道。
“小徐啊。”周和安突然停下话语,将手搭徐维禄肩头,“义父有意提拔,的未来可是有着大好前程啊!”
“义父?”徐维禄疑惑。
“可不能跟着喊义父。”周和安搭徐维禄肩头的手微一用力,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双手背身后,道,“刘卓刘大便是义父,也就是未来的岳父大。”
“卑职不明白周大的意思,还烦请说明。”徐维禄心中一紧,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小子哎,发达了!可记得昨日参战功臣去往刘太傅府中一事?”
“然……”徐维禄点头。
“太傅家的宝贝千金看上了,因此太傅特派前来和吱个声。可懂?”周和安低头靠近徐维禄,嘴角漫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即逝。
那所谓的千金不过是刘卓与一小妾生的女儿,平日里并不得他宠爱。只是此番战场上立了头等功的年轻却是榆木脑袋,极为不开窍。若是提拔了这样一个做了官,那他又该从何处受益?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恰巧女儿刘盈盈与自己提及了心上一事,他便可以顺水推舟,算是做了个情与她。徐维禄是读书,生性懦弱,正是傀儡的绝佳选。
“懂,懂……”徐维禄抬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一时怔住。他并无多大理想抱负,当日参军也实属无奈,确是走街头被强行拉了过去。现如今还依然有着活命,能摸爬滚打了几载的军营中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