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弋舟停下脚步,忍不住回头看她,上下打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目光里有耐人寻味。
陆以宁此刻正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眼神有一点可怕,在他转过身来的瞬间却又一言不发把头扭向一旁,迈步到栏杆前俯瞰一楼中庭的活动。
中庭这会儿正在进行抽奖环节,这是这次店庆的重头节目。
然而参与活动的客人却并不多,实际上今天实时统计到的客流量也都不让陆以宁满意。
很快骆弋舟来到他身边,笑容里带着那么几分故意。
“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不能。”
“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
陆以宁懒得理他,骆弋舟就笑得更加放肆。
其实陆以宁的朋友并不多,在潞城也只有这么一个。
他是个不爱交际的男人,跟骆弋舟能处成兄弟也是因着一起在国外留学时的经历。
那时他俩同在一所学校读书,因着巧合又住在了一起。
实际那些国内留学来的公子哥们基本上都在一个圈子里混。
骆弋舟家底最厚,自然就成了这帮人的老大,天天带着兄弟们不是飙车就是开派对。
只有陆以宁是个例外,他从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黄赌毒一概不碰,只一心只扑在学习上,在当时一度成为圈里的异类。
不仅如此,身边更是连个女人都没有。
“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说实话当时骆弋舟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担心自己会是人家的暗恋对象呢。
是在有次到他房间找东西,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本潞大纪念册。
翻开看到里面有封情书和一张照片。
骆弋舟没忍住好奇心看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丫在国外断情绝爱,是因为心里一直住着这么一个白月光。
后来有次喝酒的时候,骆弋舟问过陆以宁。
陆以宁是怎么答的呢?“不认识,没交往过。”
他是这么解释的。
那封情书确实是一个大学学妹给他写的,但他没同意。
实际上这封情书当年压根就没到他手里。
是他在办退学手续的前一天,偶然在同学抽屉里发现的。
她的情书甚至塞错了人。
那个给他写情书表白的大学学妹就是许昭弥。
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蠢的女人。
“那你肯定喜欢人家,不然收人家情书干嘛?”
骆弋舟又这么问了一句。
陆以宁喝了一点小酒,这位在留学圈里向来寡言少语的公子哥在那天晚上却难得有点话密:“不喜欢。
我大学时收了一箱子情书,难道每个给我写情书的女孩我都得喜欢?”
“不对啊,那你一箱子情书都没带走,怎么偏偏带走那一封?”
骆弋舟戳穿他后哈哈大笑。
陆以宁突然就不说话了,独自喝起酒来,那是他留学以来的第一次醉酒。
……
楼上还好,都是IT青年,一点小纠纷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
许昭弥到了之后,先是找店员了解情况,随后对涉事的双方顾客进行解释并安抚,问题很快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