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照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些流言上,而是垂头看了看她的脚踝。
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伸手拉起她的衣裙,脚踝上的铃铛已经不见了。
她摘得倒是挺快。
“我刚刚听了下人们口中的流言后,心里有些害怕,就将铃铛摘了下来。”她怕他生气,赶紧解释了句。
他没过多计较,话却轻佻无赖:“晚上过来时再戴上。”
祝妙清“……”
一个破铃铛有什么好戴的?
她想骂几句,却又不敢轻易激怒他。
瞧着从谢寒照这里得不到什么结果后,祝妙清也无心与他周旋了。
她堵着气:“既然你不怕,那妙清就什么也不管了。日后若是大夫人真查出了咱们之间有染,我便全都推到你身上了。”
“怎么推?”
他还是听人说话时只听自己想听的。
祝妙清暗暗咬牙,“就说是你逼我的。”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理他,转头就出了吟秋院。
待她走后,谢寒照将若风叫了进来,“去处理一下府中的流言蜚语。”
“是,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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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还是没能逃过太夫人的耳朵。
谢春晓的气还没咽下去,又传出这么难听的话。
她急的直接带人去了吟秋院。
谢寒照起身迎她:“母亲怎么来了?”
大夫人瞪着他:“府中的传言是真是假?”
“是真的。”他倒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问什么便说什么。
“你说什么?!”大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面前的书案,“是府中的人?是谁?”
谢寒照到底还是在意祝妙清,“不是府中的人,是我将她带回来的。”
大夫人本来就听了一些他与祝妙清的传言。
若是再说是府中的人,估计很快便会怀疑到她身上。
倒不如先搪塞过去大夫人。
“谢寒照,你是被猪油蒙心了吗?外面那些传言如此不堪入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