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现在,一边强吻一边伤感:“我回来后还惊魂未定呢,给先生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你不理我,我就撤回了。”
“想必先生当时在和其他情。人忙事情,都没看到吧?”闻过轻叹。
又道:“先生觉得那些新欢好看,还是我好看?”
闻过稍稍偏头,乌发垂落鬓角,湿漉漉的水迹蜿蜒于面庞,而后滴落在晋云渡的衣领。
他撩起一缕发尾,将潮湿的发衔着,抵在自己与晋云渡的唇齿间。
闻过轻碾着头发,隔着朦胧的一层,与晋云渡接吻。
湿漉漉的冰凉感觉至唇畔传来,触感鲜明,而更清晰的是闻过极轻的声音:“先生,和我说说吧,就像是撩头发一样,我都改——”
晋云渡有些哑口无言。
闻过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放到了更加弱势的位置,并且表露出一副虔诚的衷心。
显得下了飞机就来寻找闻过,想要问清楚他与晋远关系的晋云渡有点过分猜忌了。
晋云渡:“……”
“没有情人。”,他言简意赅,“只是无稽之谈。”
“倒是你。”,说着,想起了促使自己提出怀疑的重点。
晋云渡伸手抵开闻过说着说着就往他衣领探的手指,掌心在闻过胸前的红痕按了一下,语气淡然:“这是什么?”
“闻过,你究竟有多少个金主?”晋云渡冷声。
回忆着自己与闻过初遇那天,对方衣衫不整,顶着口红印招摇过市的放纵大胆模样。
西装革履的男人漠然想到:按照对方这擅长勾人的性格,恐怕即使没有晋远,也会有张远、李远。
无端受到质疑,自觉是清白人家的闻过懵了一下。
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思考了半天,终于弄明白对方的误解从何而来,他差点没绷住特意拗出来的惑人神情。
脑袋抵在晋云渡怀里,遮掩自己根本抑制不住的笑意,闻过故作思忖,苦恼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包痒痕迹,是由几个金主留下的。”
比预想中的答案更显得没有节操与道德,晋云渡好不容易缓和的神情又冷了。
眼看对方手臂上的青筋都在用力,像是在抑制怒火,闻过连忙补充:“不过先生,为了你,我愿意驱逐这些金主!”
晋云渡语气冷凝:“你要怎么驱逐?”
他认为闻过的这副模样只不过是油嘴滑舌故作衷心,神情并没有太多信任。
余光瞥到对方看似不信任,实际上绷紧的手臂有一瞬间松懈,闻过溢出点笑音,大义凛然道:
“物理驱逐!”
晋云渡隐约察觉了不对。
下一秒,闻过拉着他走到床头柜前,伸手从最底下翻出来一瓶花露水。
“来吧先生,现在就驱逐。”
把花露水塞进晋云渡手里,闻过将衣襟全部敞开,露出来蚊子叮咬以及他挠过之后的大片红痕。
桃花眼中满是促狭的笑容:“记得轻一点哦。”
“……”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弄出了什么乌龙,晋云渡头一次认识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