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川也不去管他,将那剧本放在临时休息的折叠椅上,故意任风吹。
一场戏一镜到底,拍了挺久。
回来时,司影仍在翻剧本,还小声自言自语:
“明明有几场暧昧戏的,你演的也挺好,可一点都不动心,你不是童星吗,你16岁就拿奖了,你演戏都不走心吗?”
“要不然就是走肾了……”
“嗯?”
易青川拍完一场戏回来,刚好听见了这一句:
“你觉着呢?”
“反正我看别人都是走肾的。”小阿飘认真回答:
“尤其是晚上收了工,回到房间后。”
“……”
易青川微微蹙眉,看来以后晚上得封在屋里。
谁知道一个单纯小阿飘,在这大酒店各个房间飘来飘去,能看见多少辣眼睛的东西。
没门禁真可怕。
起身去拍下一场戏时,易青川从口袋里拿出两枚小香蜡,放在苹果箱上:
“再乱跑……”
小阿飘双手把小香蜡捧在掌心,但不服气地扬眉。
脑袋上飘出小问号。
对方故意慢悠悠地、痞了吧唧,说出后半句警告:
“晚上让你知道什么叫走肾。”
“……!!”
司影更不服气了:
“郑天师都离开了,我也跑不掉……再说了,除了你和他,这儿也没人抓我。”
司影认真地为自己争取,哪怕一平方米的自由。
“那可难说。”
易青川打量了一眼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少年:
“谁知道这影视城附近,有没有失业的小演员,改行当命理师的、算八字的、玩塔罗牌的……”
司影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当命理师的、算八字的、玩塔罗牌的,能抓住他?!
那可真是大忽悠!是纯忽悠!
易青川满意看着少年的反应,笑了:
“菜鸡飘。”
“?!!”
他说什么?!
小阿飘气急败坏!
易青川最喜欢把小阿飘逗得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