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君现有两万兵暂时屯驻于东郡,”昭明说,“不知先生可否将这些粮食送去东郡以充军需?”
“当然可以,毕竟是昌平君出的钱,何况东郡的兵丁还是由乐将军统帅的,哪有拒绝的道理。”管皿答应了。
“多谢先生,”昭明再次行礼。
“你们,过来,”管皿叫来仆人,将采买粮食的事情吩咐了一番。
“都听明白了吗?”管皿问道。
仆人们相互看看,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罢了,照做就是了,”管皿没有继续解释,他挥挥手命令道。
“是,”仆人们行礼去了。
“先生,我也去帮忙了,”宋正对昭明行礼。
“去吧,小心仔细些,”昭明对他说。
“是,谨遵先生教诲。”宋正回答,然后跟着管皿的仆人一起走了。
“管兄,那就先这样,”昭明准备去阁楼上趟一会,他站起来准备走。
“等等,”管皿叫住了昭明。
“还有什么事吗?”昭明问道。
“你的主人昌平君,是个怎么样的人?”管皿问道。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昭明不解,是想要确定合作伙伴的可靠程度吗?
“管兄,人都是复杂的,昌平君也不例外,不知道你想了解哪一面?”昭明坐了回去,对管皿说。
“我想知道,治国理政方面,昌平君的才能如何?”管皿回答。
“君侯曾经做过秦国的丞相,对于具体的政务工作很拿手,做事很细致,”昭明回答,“但是在权力斗争这方面,却可以说几乎是一张白纸。”
“白纸是什么?”管皿问。
“啊,咳咳,”昭明忽然反应过来,这会还没有纸,“一种楚国罕见的宝物,颜色像雪一样白。”
“这样啊,”管皿被糊弄过去了,昭明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懂权力斗争,能当上丞相?”管皿提出疑问。
“秦国的官吏任免都是按照一定的规矩来的,有经验的人积累功劳就可以当丞相,并不需要官员之间勾心斗角,相互倾轧。”
“况且秦王更喜欢把权力集中在自己手中,如果丞相想从他手里分权,只会被他舍弃,甚至处死。君侯若不是如此性格,可能就无法活到今日了。”昭明回答。
“也对,秦王是这样的,”管皿点点头,“那打仗治军方面呢,才能如何?”
“打仗是多方面的事情,”昭明回答,“若是操办粮草后勤,蓄养士卒,那君侯很拿手。但是运筹帷幄,在千变万化的战场上寻找关键的胜机,则不行。”
“那主君之德,如何?”管皿继续问。
“若从个人品德的角度来说,昌平君宅心仁厚,且宽以待人,很好相处,”昭明回答,“可要论主君之德,则狠辣果决不足,做事有些瞻前顾后,并不是杀伐果断之人。”
“好的,我知道了,”管皿点点头,“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想问的都问过了。”
“是,管兄也早些歇息。”虽然无法猜透管皿的真实意图,但昭明并没有多问。他起身行礼,回阁楼上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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