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看了一眼夏岑兮,没有对那句父亲提出意义。
“嗯,可以告诉我,多个人好些”
与其在黑暗中禹禹独行跌跌撞撞不如两个人一起携手并进,夏岑兮大概能够理解他是这个意思。
胃部的痛楚再一次袭来,刚才吃下去的止痛药还未起作用,她有些痛苦的捂着腹部。
靳珩深一愣,连忙弯下身子蹙紧眉头盯着她。
“你怎么了?快去床上躺着。”
见夏岑兮没有立刻动作,他猛然将人横抱起来。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
透过单薄的睡衣夏岑兮能够直接感触到他有力的臂膀贴在自己腰际的温暖。
眼前人是心安人,就这样盯着他抱着自己直到放在床上。
夏岑兮缓了片刻后感到些许舒适,这才彻底能够抬头看着他。
男人本来还严肃的面孔,在看到她略微轻松下来以后,眉头才逐渐舒展,坐在了床边。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一直在调查我父亲的事情?”
夏岑兮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些怀疑。”
声音低沉了下来。
“七年前,父亲……出事的时候,你还在法国。当时听我妈说靳叔叔是因为意外才离开,就比较……比较担心你,只是觉着太过突然。”
夏岑兮悄悄看了一眼靳珩深的表情,停顿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下去。
“后来……后来,知道您和……母亲关系恶化,我就在想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靳珩深光一直放在窗户上,看着斑驳的树影。
“我从法国赶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我妈脸上丝毫的悲伤,而是马上开始着手环纳后续的继承事宜,很可笑吧…”
夏岑兮望着他身影的寂寥,鼻子泛上一阵酸楚。
利益驱使的世界里,是可以忘却多年的夫妻情分,靳珩深的怀疑无可厚非……但终究伤人伤己。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鬼使神差的握上了他放在床边的手,夏岑兮直直的盯着靳珩深的侧脸。
“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相信有那么一天,你能够像过去那样,挥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