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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第2页)

“我觉得你的嘴比较臭,如果我们当年那叫交情的话,你也太看得起交情两个字了。”麋忎伒冷冷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就觉得眼酸,心慌慌赶紧转头找苏沬,还是苏沬漂亮。

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麋忎伒的手机又响了,她随手又挂了电话,她也想出去啊,但是有人硬要早存在感她也很无奈。柳风又打电话来简芮才想起她是来找人的,怎么三两下也兜了浑水,为求速战速决她冒着手指溃烂的危险拨开女人的浏海,除了粉厚了一点看不出其他。

“没有甜头了就该收手,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头上的伤都做了除疤手术就别再犯同样的错了,到时候敲在头上的不是垃圾盖是棍子一定疼死了。”简芮的话让苏沬闻到了一些线索,麋忎伒眨眨眼,背筋都绷了起来,要不是苏沬贴她贴的近她一定往简芮的头上敲,什么不说说这个。

“你在威胁我吗?”

“堂堂球具大王的夫人我一个小小记者又怎么敢威胁。”真要动你的话,当然要找别人来,简芮笑着,肌肉纹理却看起来都不好惹,女人气的瞪了鞋跟,在厕所待了那么长时间连马桶都没见着就摔了门出去。

门开门关,简芮翻了一个白眼,麋忎伒赶紧将苏沬拉过来正对自己,掌心贴在她脸颊上按摩憋笑而僵硬的肌肉,一切功德圆满,麋忎伒便要带苏沬回到包厢,她牵着苏沬走,苏沬却拉住了她:“你当年为什么打她?”这是一个谜,一个麋忎伒从来不说的谜。郭芙蓉这个名字苏沬没有印象,但是刚才简芮这么一说,苏沬在女人的头上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当年的样子就重现了,苏沬也想起来了。

“这不是都过去了吗?”麋忎伒干笑,简芮也在苏沬的背后干笑,是她得意忘形所以说错话了。

“你还想瞒我?”牵着的手握成拳轻槌在麋忎伒的腰上,苏沬槌了两下干脆甩开麋忎伒的手,她不喜欢只有一个人被瞒着的感觉,很不喜欢。

“不是不说,我们回去再说。”麋忎伒重新牵起苏沬,软语哄了几句才得到应允,麋忎伒松了一口气带着苏沬回到包厢,原本想打个招呼就走,苏沬却一屁股找了位子坐下,离酒最近的位子,拔开盖子,她替自己倒了满杯。

一个小时以后……

苏沬抱着全场最贵的那一只酒,醉了。

“邹姐你说,她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很过分。”苏沬揪起柳风的领子把人丢到一边,挨着邹芝灵坐下,歪歪斜斜的往酒杯倒酒,邹芝灵看着苏沬的酒全洒在自己裙子上,很淡定的点了头:“嗯。”

其实邹芝灵也醉得不轻,但是她醉得越狠人就越平静。

“她居然去打人,邹姐你说,柳哥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酒杯掉到地上,苏沬软软的挂在椅背上,邹芝灵看她,看柳风,心想,她练了十年的合气道,应该轮不到柳风登场。

“恩瑞你说,你先生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简芮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她看看苏沬,看看麋忎伒,她先生出门带保镳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他动手,简芮无辜地眨眨眼,苏沬果然跟她不太熟。

“你……我说你……”这次轮到麋忎伒了,苏沬鼓着脸看她,她不喜欢麋忎伒坐得离她那么远,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往麋忎伒走去:“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阮颜熙最讨厌了,走路就走路晃什么晃,晃得她头都晕了,她张开手冲着麋忎伒喊:“你……为什么……为不来抱我…抱我……抱我……我……我要……”睡了。

苏沬闭上眼的同时被麋忎伒接在怀里,不吵了,也不闹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麋忎伒笑着点点她还嘟着的唇,她的苏湄儿,喝醉了怎么这么可爱。

亲爱的好好睡,晚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约

苏沬的工作突然停摆,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苏沬已经在家休息将近两个礼拜了。

时代1940就像柳风的消息一样,前几个礼拜结束拍摄,拍了几个月的长剧,最后只用一集匆匆结尾,杀青的那天并没有杀青宴,苏沬像往常一样在化妆室换下戏服,然后搭王霸的车回家。王霸在车上并没有提到任何的新工作,正在预选的剧本也没有提,车上只有广播的声音,二十分钟后,她回到麋忎伒的家楼下,麋忎伒那天却在他市工作。

就要过年了,麋忎伒变得忙碌,电影广告都要赶在年假前杀青,苏沬在家里待了几天,能看到麋忎伒的时间少之又少,麋忎伒回家的时间很晚,好几个早上,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麋忎伒的睡眠不足以补充她流失的体力,文文在楼下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都叫不醒麋忎伒,苏沬看她在睡梦中都皱眉,怎么看都心疼,却必须把她叫醒,然后送她出门。

麋忎伒暴增的工作量像是无止尽的禅绕画,苏沬只剩下一张白纸。

吵杂的行程一夕间静了下来,苏沬的电话只有麋忎伒和苏母会打来,从一变成零和那天饭店里的争执无关,而是草草结尾的时代1940扼杀了演员的工作,演到后期观众的漫骂声不断,电视台改拍宫廷剧除了救收视,也在挽救电视台的签约艺人,如果他们不是还有电视台这一口饭吃,他们应该也和苏沬一样休息之后,就一直休息。

在白清妮的角色开始变成一个泼妇以后苏沬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她没想过会一点零星的工作都不剩,王霸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打电话来了,苏沬不用去公司,意谓她可以继续待在家。

待在家,然后呢?

电梯到达的铃声相当清脆,回荡在午夜的空廊上余韵久久才从耳道里散去,铃声之后是铃叮的钥匙撞击声,搭拉搭拉有人打开了大门上的锁,打开门,关上门,又锁了三层防盗。进门的人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保温瓶被打开又盖上,哗啦哗啦,那是厨房的水龙头,想象洗保温瓶时水柱的冲刷,双手似乎也变得冰凉,苏沬抬头看向床头的时钟,两点半,麋忎伒今天又回来的晚了。

客房的浴室传来水声,麋忎伒没有打算泡澡,累了一天,淋浴早点上床睡觉才实际,热水从花洒里蹦出来,落在浴缸里,和麋忎伒的脚步谱成一断交响乐,没有特别出众的声段,沉闷,还是沉闷。苏沬听她推开了吹风机的开关,嗡嗡的声音闷在两道门之外,热风往不同的地方流动都有不同的声响,想象手指在她发丝里拨弄双手似乎暖了起来,关灯关门,麋忎伒往卧房走来,苏沬在黑暗里闭上眼睛。

缓慢的拉门发出古老的伊呀声,刚淋浴完的香气早麋忎伒一步溜上床爬到苏沬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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