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自己是跟柴可江去打猎的,怎么就躺这了?”
容久道:“禀公主,是暗卫把您送回来的,说您是受惊,无大碍。”
受惊?她想起来了,她看见一条蛇在她面前爬过,然后不争气的晕了过去,“柴可江他人呢?”
容久摇摇头,“没见着,奴婢只见您一个人卧在马背上。”
“不行,去柴府看看他回来没有?”
“这——”
宋浣溪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容久道:“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您是公主,而且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双方最好不要见面,这样不吉利。”容久小心翼翼的说完,心里还颤巍巍的就怕宋浣溪责怪。
“本宫是那么迂腐的人么?万一他要是死在山里,本宫就提前成寡妇了,先去看看再说,让人备马车。”
“好吧。”容久跑了出去,吩咐人把马车备好。
宋浣溪整理了一下衣服,登上马车,吩咐容久驾车,这事确实不宜张扬,别让有心人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就算不责备,可皇家的脸她可丢不起,主仆两个悄悄的出了行宫,往柴府而去。
容久在前面赶着马车,心里兀自纳闷着这公主什么时候跟柴王爷好了?上次见面还当着人家的面吐的礼仪全失,如今咋又悄悄的往那府里去?
或许是容久专心的想着事儿,这路就看的少,眼见着马车就要撞到人家摊子,宋浣溪本来只是想瞧瞧街上的热闹,一掀帘子,就见马儿冲摊子撞过去,大喊了一声,“容久。”
“有。”
容久被惊吓了一下,立马拉住马缰。“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都要坏了老百姓的摊子,你是嫌本宫名声不够臭,还是嫌府里的银子多的没地儿花去。”
容久见宋浣溪真的生气了,这才连连讨饶,道:“对不起公主,奴婢会注意。”这下,再不敢胡思乱想,专心的驾着马车。
“吁吁。”容久拉住马缰,等马车停下来,跳下马车将放在车辕上的长凳拿下来,替宋浣溪掀开帘子道:“公主,柴府到了。”
宋浣溪接着容久的手慢慢的下了马车,就见柴府的大门紧闭,门口也没个把守的人,“容久上前敲门。”
“是。”
容久上前,抓住门上的大铁环重重的叩了几下,等了会儿也没人来应门。宋浣溪道:“用力敲。”
“是!”
容久又重重的敲了几下,也没见个脚步。宋浣溪问道:“没人?”
“是。”
“给本宫大声叫,本宫不信叫不出来。”
容久难得的扯开淑女嗓门,道:“柴王爷,柴王爷开门……”
柴府里,几个丫头正忙着洗东西,柴灵忙着提水,根本就听不见这里的情况,柴可江在厨房帮忙,锅里滋滋的冒油,大家开心的说说笑笑,谁去听门?
小林笑说:“我去如厕,你们先忙。”
出了厨房,就听见门口有人在喊,心里奇怪,到底是谁在叫门,茫然的走到门前,将大门打开,就见宋浣溪正不耐烦的看着,一脸怒气,见门开了,忙道:“让开,柴可江人呢?”
小林也不是没眼色劲儿的,一见公主驾到,马上跪地道:“公主千岁千千岁。”
“起来,本宫问你柴可江人呢?”
“回公主,王爷在厨房正忙着给大家做饭。”
“难道你们府里都没人么?本宫叫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应?”
小林低头不说话,他能说柴府是很穷的么?这不是丢柴王爷的脸么?他能说其实他兼职轿夫和小厮,还有伙食的么?
“行了,别跪了,带本宫去见王爷。”
“是。”小林忙狗腿的站起来,怕自己的动作慢了,被公主嫌弃,道:“公主请。”一直跟在宋浣溪的身后,到了地方不过指点一下左右。
宋浣溪站在厨房门口时,里面传出大家的欢声笑语,没有人注意到门口多了个人,柴可江正挽着袖子,拿筷子戳锅里的肉烂了没有。
“王爷真是好雅兴啊。”
冷不丁门口传出这么一声冷冷的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