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的正好。
柴可江把王袍脱了,换了一件黑色劲装。
“你穿这个干什么?”
“你猜。”
“猜不着。”
“今晚有一点事,可能会晚点回来。”
什么?公主期盼的太阳心碎裂了一地,她的鱼水之欢,水□融……“出去做什么?”
“有要紧事。”
她脱了黑面具,正在弄一张飞狐的脸,这几日暗中观察着,飞狐的言行举止,再加上她打听到的一些,慢慢演练了几遍,也就熟悉了,她今晚要去见一个人——妖月。
那个文雅无双的妖月公子,想不到他竟然派人来听房。今晚,该是给他回礼的时候了。她已暗暗的模仿了飞狐的笔迹,给妖月去书一封,大致说了不出现的原因。
“有要紧事,哪次没有要紧事。”这回,宋浣溪是真生气了,柴可江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找借口离她远远的,让她的心七上八下,到底是为什么。“本宫哪里不好了?”
“公主在瞎说什么,你很好。”
“本宫很好,为什么每次都不要我。”
“没有不要你。”
“就有。”人家夫妻都是甜的跟蜜一样,就她每天又要忙着吃醋,又要防止有人打柴可江的主意,又要为家里的大大小小操心,回到卧房,还不受待见。她好累!公主怎么了,还不是生在皇家就是公主,现在嫁出来了,就指望夫君多疼一点,到她这里怎么就变得这么难。真把公主当神仙了,冰清玉洁,如梦如仙,她是女人好不好,是希望人疼的好不好?
柴可江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到宋浣溪旁边,“怎么生气了,生气就不可爱了。”
“那也是你不对。”
“好吧,是我不对。”
“就说句不对就算了?本宫没那么容易原谅你。”
“那你想怎么样?”
“你自己想去。”
想让她说出那种话,也太没面子了,她就不相信柴可江脑袋这么聪明,这些事不知道,迟钝也是有底线的。
柴可江又坐到镜子前,修着手里的面具,一边想着自己哪里得罪宋浣溪了,左想右想觉得应该没有呀!自己今天不是牵她的手了么,也教她骑马了,没有不顺着的地方啊,女人的心思——难猜!何况她还是女人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她想不通,就干脆不想,待会儿出去问问容久好了,容久是公主的贴身金牌奴婢,她不知道的,可能容久会知道。
见柴可江不说话,宋浣溪往床上一躺,颇为伤感。柴可江真的不来安慰她,好歹说两句话哄哄她也好,怎么就不问问自己呢?爱一个人,好复杂!满心里,满眼里都是对方,都没了自己。
柴可江出去后,问了容久。容久正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嗑瓜子,说点府里的八卦趣闻。
“容久。”
“王爷。”
柴可江招招手,让她过去。容久问道:“怎么了王爷?”
“你知道公主怎么了吗?”柴可江小声的问道。
“公主?她不是高高兴兴的么?”
“不知道,就一下子不高兴了,是不是那个来了,心情不好?”
容久笑笑,“不会。”她的公主心情特别开朗,绝对不会为那样的事心情不好,除非……容久上上下下打量着柴可江,衣服换了,“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有事。”
“今晚会晚些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