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可江吃饭就觉得很有食欲。”
“那就更应该多吃一点了。”给宋浣溪夹了一点嫩笋。
容久等站在一边服侍着,三人眼睛里都是笑意。看公主和王爷恩爱什么的,不管怎样都觉得开心。王爷似乎对公主没有那么有距离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吃过晚膳,宋浣溪说是要洗澡,还再三嘱咐柴可江,“不许偷看,真的不能看哟,你不会偷看吧……”
“不会!”
宋浣溪小声道:“笨死了。”
宋浣溪离开后,柴可江去了隔壁的房间洗浴。把房间锁的结结实实,才敢把衣服脱下,一件一件挂在衣架上,将亵衣解开,露出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只卖萌的小老虎,她手绕到身后将绳子解开,将肚兜挂到衣架上。看着硬是被布裹的很平坦的胸,发呆了一下,才慢慢的解开。
她是女子,却有了喜欢另一个女子的异样情感。心中暗暗的想着宋浣溪若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会喜欢她吗?不由惆怅百味。
将整个人浸到水里,让温暖的水包裹着她,才有了一丝安心,看着墙壁,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宋浣溪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宋浣溪泡在浴桶里,甩着两条腿,把水桶里的水拍出许多,心里想着柴可江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站在门口替她把守着?宋浣溪甜甜的想着,该用怎样的主意让柴可江进来……
隔壁。
柴可江用干布巾擦着身上滚圆晶亮的水珠,将裹布慢慢的围上,还怕不够紧,怕公主发现。套上干净的肚兜,再把亵衣套上,就听隔壁传来宋浣溪的声音,“可江,可江……”
柴可江快速的套上外套,冲了过去,一下推开了卧房的门,急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环视屋子并没有人闯进来,宋浣溪却准备无误的扑到她怀里,目光闪着些令人怜惜的泪珠。
“可江。”宋浣溪咬着唇,仿佛十分艰难的说道:“可江,有蟑螂。”
柴可江放下心道:“是蟑螂呀!”她还以为有刺客呢!听公主歇斯底里惨叫的样子,真把她的魂都吓飞了,“没事儿,有我呢!”她轻轻的拍着宋浣溪的背,摸到的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低头一看,宋浣溪不着一缕的扑在她怀里,脸上涨的通红。她道:“你,你还是去穿件衣服好了。”天哪,她怀疑公主是不是故意的。
“哦,你不许偷看。”宋浣溪慢慢的走到屏风后,又伸出头来,特意的交代道:“不许偷看。”这才转到屏风后偷笑,柴可江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她捂住嘴,生怕柴可江发现她是故意的。
柴可江望着屏风后的剪影,感觉到鼻尖热热的,她心骂了一句:“该死!”头一仰,点住自己的穴道止血!
不久后,宋浣溪才施施然的从屏风后转出。
“现在休息还早,要不要在府里走走?”宋浣溪提议道。
“好啊,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去屋顶赏月怎么样?”
宋浣溪对这个提议很喜欢,她还从未站在高处过,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有柴可江带着她,飞到屋顶上,屋顶上铺满了瓦片,像她这样走惯平地的人,一不小心就有滑下去的危险。
屋顶上时不时传来宋浣溪的惊呼,虽然一只手被柴可江握在手里,但她的平衡感仍然很差,踩的瓦片咯吱咯吱作响。好不容易走到角落,柴可江道:“慢慢坐下来。”
宋浣溪腿打着哆嗦,“不行,太高了。”她的目光触及到屋下,就吓的胆儿乱飞,心里后悔不该逞强,这浪漫也不是谁都有福气耍。
“别看下面,放松一点,坐下来,不会掉下去的,有我呢!”
“好吧!”宋浣溪勉强的坐下来,十分拘谨的靠着柴可江,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柴可江的手臂。
缩成团的宋浣溪让柴可江一阵好笑,公主是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高,说出去谁信。
宋浣溪嗔怪道:“不许笑。”
柴可江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宋浣溪别过头去,“不理你。”自己想一会,也笑了起来,“这里好高,本宫还是第一次在高处看公主府。”
“感觉如何?”
“美的朦胧。”
天上一轮清月当空,向天下扫出一片清亮的光辉。把公主府罩在其中,屋顶的瓦片散发出零零碎碎淡淡的光芒,银色的迷醉人的眼。
“皇城在哪里?”
柴可江指了一个方向,她道:“本宫好久没有回去看母后了,也不知她生活的可好。”
“那有空就回去看看好了。”
“嗯,只是上次与父皇闹翻,也不知道他心里可还在怪本宫。”
柴可江安慰道:“父母与孩子哪有隔夜仇,不过当时气愤。”她又想起自家的母妃,自己今日说话着实过分了一些,也找个机会去道歉一下吧。
宋浣溪轻轻的应了声,“嗯。”将头靠在柴可江的肩膀上,有这人实在太好,“可江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她可想象的到柴府那穷的响叮当的家,应该让柴可江废了不少心思。
“就这样过来了,长大念书,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