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对司蕴说:“你好生看着吧!
你对他那样情深义重,还什么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根本不顾你的死活!
他迟早像辜负我姐一般,辜负你!”
司蕴微滞,跟傅稹对视一眼。
这一路,两人没有怎么说过话,昨夜闹那一场,只怕他心里已有了芥蒂。
她存心讨好,想帮傅稹说说话,于是垂眼,怅然若失道:“国公爷是干大事的,岂能囿于儿女私情?你定是误会了!”
儿女私情?
她对他,不是主仆之情,是儿女私情?
傅稹眸底深色渐浓,不辨喜怒。
他猜对了!
她果真……对他有意。
难怪她总是眼睛亮亮的,对着他笑。
大概十年前的一时善心,让他成了她心目中的光。
不知悄悄惦记了他多少年。
“你没救了!”
梅友乾讽笑道。
拥州城外,茅草屋。
梅友乾从马车跳下来,推开篱笆墙。
小院子明显被人扫荡过,草药被翻得面目全非。
梅友乾也不收拾,挑挑拣拣了几样东西,抱进屋里。
“我这简陋得很!
而且就一个房间,你们要住不惯,去城内找客栈住宿!”
“不必!”
傅稹显然怕梅友乾又跑了,恨不得两颗眼珠子挂他身上。
“行吧!”
梅友乾悻悻道,“那间屋子让给你睡!
我睡药房!
这样可以了吧?”
“需要几天?”
傅稹根本不在意睡在哪,晚上睡房梁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