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走出门,和满脸慌乱的张程程撞了个满怀。
“爸,先停一下,张叔被人打了,带十个人跟我走!”
陈时来到正在干活的陈大山旁边。
陈大山看了一眼面带焦急的张程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冲着前面喊道:“老王!
二开!
还有那谁谁……我亲家被人打了,跟我走一趟!”
听到陈大山的呼喊,不少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呼呼啦啦十来个人跟着陈时还有张程程出了门。
“程程,别着急,先说说怎么回事?”
陈时一边走一边问道。
看着镇定自若的陈时,张程程感觉自己就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五个人,不是咱们村的,到家里就要找我爸,说是我爸欠了他们的债,要他还。”
“我爸拿着柴刀和他们对着,我才跑出来的。”
“陈时,我爸他会不会有事啊……”
张程程抹着眼泪说道。
闻言,陈时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欠债?难道是赌债?
有点奇怪啊!
张国柱是个老混混,年轻的时候,在别人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埋头苦干的时候,他就去了县城去了市里,见多识广。
甚至就连张程程的母亲,也不是农村的,而是大城市的,不知道怎么被张国柱这个流氓给骗到手,甚至放着大城市的好日子不过,跟张国柱来到小岗村吃苦。
再后来张程程的母亲去世,张国柱就整日酗酒,纠集了一帮小年轻到处搞事情搞钱。
不少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这些年张国柱很少去县城,更是很少赌钱,只是和村里的几个人偶尔打打牌,玩的也都很小。
怎么会欠城里的赌债?
前几天张国柱也都是在饭店,根本没有出去过,陈时是知道了。
“有我呢,张叔肯定没事。”
陈时说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带着十来个人,来到张家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辆小轿车,让陈时瞳孔猛地一缩!
不简单啊!
在这个年代,能有一辆汽车的话,那么到了四十年之后,家里要是没有私人飞机,都算是家道中落了。
张国柱一只手耷拉着,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柴刀。
对面则是一个穿着西装,大概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旁边还有四个拎着棍子的壮汉。
陈时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这个年轻人,恐怕是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