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初夏先是朝门口的守卫求情,再是严声逼迫。
然他们态度冷硬,差点对初夏动手。
关键时刻,还是沈之葳挡在她面前,才逼退那几个守卫。
初夏气急,红了眼:“这、这,他们也太过分了!”
她不敢当面指责洛映山。
沈之葳心道,洛映山果然没有留情。
她带着初夏,正要转身离开,却见洛映山的贴身小厮濯池过来。
濯池的态度与其主如出一辙:“夫人,老爷派小的前来送药。”
初夏闻言一喜,下意识看向沈之葳。
却见她神色淡淡,没有丝毫笑意。
“夫君可说,什么时候允许我出去?”
濯池恍若未觉,自顾自说道:“说来,这药还是容娘子再三请求,老爷才允许小的送来,夫人该好生感激容娘子才是。”
闻言,沈之葳还没说话,初夏已然惊怒:“夫人什么身份,何需感激容娘子?”
沈之葳伸手安抚,示意她别被激怒。
初夏虽然忠心,但难免冲动了些。
濯池瞥了初夏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老爷的意思我已带到,至于何时想要出去,便看夫人的意思了。”
竟是逼她向婉容低头。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拱手行了个礼,转身欲走。
沈之葳叫住他。
“何必再等,我这便跟你出去,与……婉容好生道谢一番。”
濯池在前带路,三人默默走着,一言未发。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外头,远远遇见一些下人,她们隔着老远行礼,丝毫不敢上前。
见周围无人,沈之葳突然说道:“说来,初四那日我去老爷书房,你为何不在门口?”
闻言,濯池脚步一顿。
“那时候正好老爷有吩咐……”
沈之葳轻声道:“夫君那日大动肝火,你该难逃一罚,如今却好生生的,想来是有人替你求情了。”
这个人不必多想。
只是……
“倒是凑巧,你‘正好’离开,‘恰巧’叫我发现夫君与婉容的私情。”
夫妻俩因此闹得难堪,而他与婉容的私情被揭发,不得不给她一个身份,更别说后面牵扯出婉容怀孕一事。
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刚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