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个哦……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那只温柔摩痧着的手蓦的一把掐住路良的脖颈,苏弧白伏□子逼近,两人间的距离又缩减了一点。路良下意识向后退,结果发现已经没有退路了,避无可避。
路良觉得他现在一张嘴就能亲上苏弧白了。
令人窘迫的距离。
苏弧白对路良的窘迫似乎毫不自知,微笑着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在最后四个字上特地加了着重音,“就没什么想说的了么,玫瑰骑士。”
苏弧白很少会主动将一个问题重复两遍。
再加上他现在脖颈间有着一只存在感不容忽视的大手,所以路良此时有种苏弧白在让他说临终遗言的感觉。
“没……”就算是临终遗言路良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而且路良觉得,要按照苏弧白现在的状态,说多了反而会越抹越黑。同时死的也会越来越快。
“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你没什么想说的了?给你三分钟。”手上的力度收紧,苏弧白现在的架势已经完全是在强迫路良开口了。
一个哦字就想糊弄他了?
“真、的没有……”路良语不成声,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他困难的张口,“杀人是犯法的……”
难不成苏弧白恼羞成怒真的会杀了他?路良觉得自己很倒霉。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殊不知,正是因为路良什么都没有说,才惹恼了苏弧白。
因为他不止这次,之前的数次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啧,还是一样,跟一块老树皮似的,啃也啃不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不愧是路良。兴致已经全然被败坏的苏弧白起身,松开了扼在路良喉间的手。
冷冷抛下一句,甩手离开。
“今天晚上就别妄想我会送你回去了。书房里有床,自行解决。”
苏弧白的话就好像是要路良自我反省什么似的。可路良到现在仍处于摸不清头脑的状态,哪知道要反省什么。
终于获救的路良仰倒在坐椅上困难喘息,拼命汲取新鲜空气。
这个模样稍微取悦了一点苏弧白,稍微。
说罢,看着路良的模样仍觉还不解气,于是特地补上一句,“要真想弄死你我早就在第一天做了,不会等到今天。而且,也不会是我亲自动手。”
而后,房门的‘喀嗒’一声声响,门合上。苏弧白的终于离开了。
苏弧白的离开让路良觉得空间一下子变得宽敞许多,刚刚那种强烈的逼仄感也顿时消失了。
好半天,路良才逐渐缓过来。
“明明是一个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变脸比翻书还快……”路良感到非常不解,坐在位置上颇不认同的直摇头。不自觉摸了摸被苏弧白掐出一道红痕的脖子,刚刚的那股压迫感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自言自语,“要是谁以后不幸的跟苏弧白结婚了……”
“你说什么?谁结婚?”
阴测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这声音路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宛如惊弓之鸟般迅速抬头,果然正是苏弧白。
瞬间,冷汗潸潸。
迷蒙的醉意仿佛顿时惊醒了点。
……苏弧白怎么回来了?
“你再说一遍。”苏弧白轻飘飘的抛出一句。
“……不敢。”路良想了想自己可怜的脖子,沉默两秒后回到。
“你还有不敢的时候?”像是听见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苏弧白嗤笑,对路良的回答不敢苟同。除了犯罪以外,路良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