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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有些一觉睡死了有些醒过来却痴痴呆呆有些直接瘫了有些还忘事儿(第2页)

乔八要出去时,南燕雪将案几上一封早就写好的信递了过去,道:“把这信给康王妃送去。”

从前南燕雪与任纵在一块时,康王妃总是百般阻拦。

有一年进京述职,她故意让南燕雪与李家千金同桌而坐,又是品茗作诗,又是点茶赏花的,南燕雪吃了李家千金两杯茶,觉得她手艺很好,替她捡起了那块任纵视而不见的帕。

“李姑娘生得美,性子又好,吟诗作对,文采斐然,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只可惜今日你来相看的人不是我,倘若姑娘若瞧不上任纵,嫁我也是一样嫁了。”

那李家姑娘被南燕雪说得红了脸,以为她在取笑自己,却没想到她走时还抱走了自己插的两篮花。

“我瞧这一篮子,可叫‘浓点柳枝唇’,”南燕雪看向李家姑娘殷红的桃心唇,又垂眸看另一篮,“这一篮就叫‘半开菩萨面’,如何?”

李姑娘被她夸哭了,南燕雪实在搞不懂她们这些千金,掏帕子给她擦泪也掏错了,掏成了她自己的,不过李姑娘也没扔掉。

这席面散时,南燕雪走得利索,急着去赴公主府的约,甚至都没等任纵,更没等着那一堆无趣之人。

王妃一直觉得是南燕雪缠着任纵不肯放,直到那回才看清了,不肯放的人是任纵。

南燕雪那时当将军当得好好的,脑子被马踩碎了都不可能嫁给任纵,去任家生孩子去。

他俩可不是阿苏和常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在王妃心里,又是南燕雪耽误了任纵,所以当南燕雪离开*燕北的时候,她恐怕是最高兴的一个人了。

“怪不得那年将军来公主府时,还小心翼翼在马背上悬了两篮子花呢,老婆子还以为您是在街市上瞧着好看买的,不过两篮子花看着又不俗,原是美人所赠。”

骆女使曳着蒲扇,同南燕雪一并坐在廊下乘凉,郁青临正在屋中睡着,他昨夜头疼恶心,夜不能寐,白天才断断续续睡着,南燕雪怕他睡不好,又怕他睡太沉,这一阵刚好也得闲,索性就留下守着他了。

画苑里清风飘摇,把屋中的药气吹得干干净净。

“不过话说起来,将军您与任府原本是有亲的呀。”骆女使想起了什么,忽道。

“什么亲?”南燕雪从没听过,道:“八竿子打不着的吧。”

骆女使想了一想,说:“远是远了些,任元帅的祖母与您的祖母,应当是表姐妹。”

“表姐妹?是谁?”南燕雪道。

骆女使那时也还只是少女,时隔多年,倒也记得清楚。

“您的祖母是平南侯府的千金,她表妹出身也不差,只是她父亲早亡,母亲病故,这家世就一落千丈。不过她一直养在侯府,一起受教,说起就如一对姐妹花一般,议亲、嫁人都是一起的。任家娶亲的时候,只说是平南侯府的姑娘,后来时日长了才知道,娶的竟是表姑娘许氏。哪怕是堂姐妹,好歹还出自一门,表就差得远了,以两人的身份高低,婚事肯定是错嫁了,但一个夫家在泰州,一个夫家在汴州,花轿是怎么走错的?”

“是哪家人搞的鬼?南家不想娶身家单薄的许氏,而更贪求吴氏的嫁妆?”南燕雪自然会这样想。

“有这个说法。”骆女使道:“但还有个说法,说这一切是任家所为。”

南燕雪很是惊讶,道:“女使快说。”

骆女使道:“我那时只是宫里一个小宫女,嫔妃成日无趣,就喜欢听这些,消息都是来路不明,真假不知,将军只当听听故事吧。”

南燕雪点了点头,骆女使回忆了一下,道:“南家那时虽已势微,但娶一个孤女也是高娶了。县主年岁大了,身子也一直不好,若她一去,南家肯定是每况愈下,眼下结亲,该绞尽脑汁高娶才是,可县主与许家有交情,也愿意照顾许家的遗孤,这婚事对于你祖父来说,恐怕并不乐意。许家从前是京官,传言那许氏同任郎是青梅竹马,后来家道中落无奈只得投奔姨母,许氏到了谈婚论嫁时恐身份不够,任郎就做了这偷龙转凤的事,南家不知有无合谋,反正也得偿所愿了。”

“若是属实,真是好生龌龊的一对狗男女。”南燕雪道。

骆女使笑了起来,道:“那时也有人说任郎情比金坚,许氏也是几世修来的好福气,说她在平南侯府过得并不好,苛待多多,幸有任郎挂念呢。”

“寄人篱下哪有不受气的,即便平南侯府苛待了她,县主总是一份好意,”南燕雪道:“难怪听说县主待吴氏极好,想来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县主似乎是在吴氏嫁入南家后不久就去了,也没能庇护她。”

南燕雪想起吴卿华那张好像永远都耷拉着的老脸,她长久以来的恶意似乎有了一个源头,她是这两场婚事里唯一一个傻子。

骆女使目光温和,对南燕雪道:“祖母虽不慈,可将军只是听了这一桩旧事,似乎对她就有了同情。”

“算是给了个因由吧。难怪她话里话外还总奚落我斗不过任纵,我那时只以为她只是想叫我不快,却不成想她真是在埋怨我没争过任纵。”

南燕雪想透了这一层,意识到吴卿华竟然对她有那么一丝期盼,还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也奇怪,她既恨这婚事,乃至厌恶儿子、儿媳、孙女,可为什么对小儿子却这般好?”

几声软软的咳嗽从屋中传来,骆女使转首望向小窗,又对南燕雪道:“有些事也不必深究。”

两人朝屋里去,就见郁青临已经醒了,正挽着纱帐瞧她们。

他病中一副柔弱之态,额上缠着白纱布,却还有心思玩笑。

“女使,您怎么不高声些,我想听听不清,急得脑袋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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