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过,就杀。
挡我者,是鬼杀鬼,是神杀神。
权虎一去就解决了,不仅打了人,而且把小圳也打直了。
原来权虎带队一去就开打,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
权虎就说,你不是说不让从你家田边水圳过吗?好,成全你,只是要麻烦你从你家田的中间开一条新圳,取直小圳,便于我们运铁。
立即、马上、开干。
硬生生把一丘五亩的田挖成了两丘二亩半的。
终于等来了汉寿商人。
原来他们家初八有人结婚,办完喜事就往这边赶。
签好合同,多给了一成,也就是说他们家三成,驸马技术三成,权涛兄两成,公主两成,公司取名叫“美丽公主石油公司”
,所有产品都叫美丽公主牌。
陈镝让淼儿代权涛兄付了十万银票,可权涛不愿去汉寿,陈镝只好说你先带二嫂去那边搞几个月,等找到合适人选你们再回来。
这个生意要有人盯着的。
权涛说,那你二嫂的煤炭生意咋办?呵呵,煤炭生意纯是当时送给你与知府的人情,这生意要人管吗?躺着数银子的干活。
来时一条船,去时两条船,两套设备,一条船一套装着,已经教会他们操作,回家直接生产。
把生产的煤油灯全部装上船,半两银子一盏,赚翻了。
还送了四盏马灯给他们放在船上用,这东西陈镝估计在洞庭湖区更有市场。
先让有需求者饿着,后面好开价。
设备与煤油灯都是锡匠们手工制作的。
讲定一个月一船柴油送到码头。
对方家主蛮大方,当即表态这次是免费的,表达对朝廷的忠心。
这话说得是相当的有水准。
权涛兄离开后,云伯晚上让厨师特意炒了几个菜送到左栋跟驸马他们喝酒。
在背后把权涛骂了一个该死。
估计这一夜权涛的耳朵发烧咯。
把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一定让陈镝收下。
陈镝说云伯,何苦呢,他说了他是这栋房子里的后代,那肯定就是。
既然这样,我们的钱就是一个家庭里的钱。
他帮权涛出那十万两,不就是给他自己出十万两一个意思吗?何况云伯还一直在用祖上积存的那些银子在支付。
淼儿说,公子的家她在当,她说不收就不收,云伯你收好。
我们钱少了,她回去要,何况我们在浏阳有分红呢,家里连孩子的奶水钱都预备了,怕什么。
驸马公子办事风格才是我们家的传承品性,那个蠢子权涛好象是别人家的种。
陈镝说,不过呢,我们家隔几代出个权涛哥一样性格的人也不是坏事,我们家的人太过豪爽了,豪爽多了,或许有时会拖累家庭甚至家族。
嗯嗯嗯,驸马公子说得有道理。
呵呵,原话可是他自己写进家谱的,按时间推算,应该就是这一年的秋天写的。
陈镝
在心里偷笑。
云伯不用担心钱的事啦,今年彰公子保守估计能替我们赚回一千万两银子。
彰公子性格是我们家性格吧,你到时看,他连工资都不支取,全部打到淼儿这儿。
明年及以后就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