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云仍跪着,闻言嗤笑一声:“蕴儿你总说自已心狠手辣……”
他突然伸手,拇指按在她唇上,“可我却觉得心慈手软…”指腹重重碾过柔软唇瓣,“你全身上下哪处都是软的。”
这般混账!
宁舒蕴二话不说抬脚就踢,不知怎的,绣鞋不偏不倚撞上他那处。
周重云闷哼一声,眼底瞬间烧起暗火。
宁舒蕴怔怔望着那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裙。
“你…她慌忙环顾四周,假山洞外竹影婆娑,并无人影。
还未回神,周重云已利落地取下她鞋袜,露出雪白如玉的足。
“周重云!”她惊呼,却被他握住脚踝,径直按下。
宁舒蕴连气息都凝住了。灼热的温度透过锦缎传来,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搏动。
周重云喉结微动,眼底暗流涌动。
“可认得了?”他声音低哑得不成调,“素日便是…”拇指抚过她足心凹陷处,“倒不曾这般……”
宁舒蕴脊背绷紧,足尖不自觉轻蜷。
此刻她端坐石凳,裙裾如莲铺展,一只纤足却陷在他掌中。周重云单膝着地,腰线绷如张弓,衣襟随呼吸微微起伏。
“松开……”她声若游丝,足趾无意掠过衣褶。
周重云骤然逼近,将她足心贴得更紧。“别动。”
他引着纤足缓缓游移,“这样便好……”
柔嫩肌肤摩挲着粗粝的麻布料,激起陌生颤栗。
“重云……”她眼睫轻颤。
周重云呼吸一滞,突然撤手转身。
宁舒蕴只见那片衣料渐渐洇开深色痕迹,继而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
周重云长长舒了口气,神色如常地替她穿好鞋袜。
宁舒蕴跳下石凳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拽回。
“申时。”他附耳低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后门等你。”
宁舒蕴耳尖红得滴血,挣开他的手就跑。
跑出十几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她回头,看见周重云仍站在原地,晨光为他镀了层金边。他舔了舔犬齿,做了个口型: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