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沈凌瑶放下茶盘,从袖中取出银针,“妾身恰好会解。”
三根银针精准刺入萧玉璃后颈要穴,她浑身痉挛般一颤,随即瘫软下来。
沈凌瑶拔针时,指尖在某个穴位多按了一瞬,这会让郡主醒来后头痛三日,算是小小报复。
“让人送郡主回府。”
永嘉郡主的马车刚驶离,裴临渊便返回书房,并且反手锁了门。
沈凌瑶正收拾着桌案上散落的军务,忽觉背后气息迫近,还未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桌上。
“你会解***?”
裴临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大掌紧扣她纤细的手腕。
“那昨夜为何不替我解?”
桌子上的瓷瓶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沈凌瑶能感觉到身后男人胸膛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与她后背相贴的地方几乎要烧起来。
“世子说笑了,”她故意放软了声音,“昨夜您那般情状,哪容得奴婢去找银针?”
“撒谎。”
裴临渊扳过她的身子,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角。
“你明明可以走的,却又故意站在门口诱我,说,是不是居心不良?”
早已垂涎
沈凌瑶瞳孔微缩,他竟连这个都清楚。
桌子棱角抵在她腰后,隐隐作痛,她却扬起一抹浅笑。
“原来世子是这般想奴婢的?”
她指尖轻佻地划过他胸前衣襟。
“那您想怎么样?”
裴临渊眯起眼,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本医书拍在案上。
书页哗啦啦翻动,停在“解情毒七十二穴”那章,空白处密密麻麻全是批注。
“《金针要术》!”
他冷嗤:“看来我的暖床丫头野心不小,连这种书都要看。”
沈凌瑶表面慌张,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
这本书可是她故意藏在枕头底下让他发现的。
否则怎么解释懂医术的事情?
以后要用医术的地方有很多,她一直隐藏也不是办法,迟早露出破绽。
倒不如,先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她笑得愈发娇媚:“世子既知道奴婢通些医理,就该明白……”
她突然抽出手,指尖精准点在他肘间麻痹穴位。
“学这个,一点儿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