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瑶瞳孔骤缩。
他竟连这都知道了?
看来沈家还真有他的眼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偏头躲开他带着酒气的呼吸。
“我也是不得已……”
她想解释,可他根本不屑听。
“不得已?”裴临渊突然扯开她前襟,胸口是她为了做戏故意掐红的,现在还没消。
此刻,这些痕迹反倒成了某种“罪证”。
“用这些勾引他也是不得已?”
裴临渊的手指重重碾过那些红痕,声音陡然阴沉。
“怎么,没当成六少奶奶,你不甘心?”
沈凌瑶浑身发抖,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委屈。
她为查母亲之死险些失身就算了,还差点儿丢了性命,换来的竟是这种羞辱?
“对!我就是忘不了裴景瑜!”
她故意昂起头,让颈间红痕暴露在月光下。
“世子爷满意了?”
空气瞬间凝固。裴
临渊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这句话撕得粉碎。
他猛地掐住她下巴:“再说一遍。”
“我说,我就是……”
后半句话被突然的打断。
裴临渊单手扯开自己的玉带,玄色外袍滑落在地。
沈凌瑶感到空气一凉,裙裾已被粗暴地扯开。
这下她真的慌了,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
“裴临渊!你别这样……放开我……混蛋!”
“我混蛋?”裴临渊嗤笑一声,酒气喷在她耳畔,“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桌案上的茶具哗啦落地。
沈凌瑶拼命扭动身体,却在某个瞬间突然僵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在她锁骨上。
抬头望去,裴临渊通红的眼眶里,竟噙着……泪?
“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那个废物……凭什么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