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不易开了方子,恰好刘管事来寻,看他脸色不是太好。
回了屋子,拓跋炽一见到人就笑的灿烂。
“阿郎,那只老孔雀没打你主意吧!你别理他,大不了我们不找什么证据,我们把人给解决了就行!”
陈不易没理他,自顾自的抿了几口茶。
“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一群畜牲不配为人!”
“好,依你,暂时留着他们的狗命!那家伙找你什么事?”拓跋炽不在乎别人,只在乎他的小狐狸只在乎有没有人打他的主意。
“想让我帮他治病。”他说话时顿了顿,拓跋炽一听就不是什么见的了人的病。
“什么病?不会是不行吧?”拓跋炽偷偷打量着他的脸。
陈不易有些不想说,可他都说到这个点了,不说清楚他又要闹人了,“是,伤了根本!他本来就纵欲过度,又被人伤了,自然是不行的!我就只开了方子!”
拓跋炽俯着身子靠近他:“只开了方子?那你还想干嘛?你都说他纵欲过度,可见其多滥性,顶多算只禽兽!这种人怎么值得阿郎出手!阿郎别理他!”
“你是不是有病!什么死猫乱耗子我都得当作宝不成!你别老疑神疑鬼,见到谁都能把老子拐跑!”他这狗性子怕是改不了了,唉,活该自己受他一辈子的气。
拓跋炽讨好的笑着:“阿郎不跑,可管不住别人要拐!再说小狐狸定力也不行,被人骗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胡说八道!说正事!你跟林如海谈的怎样?”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不过这家伙了,这家伙太能胡搅蛮缠了。
拓跋炽靠着桌子,一脸不屑:“谈个屁!我把那老东西气了个半死!估计都后悔来这一趟了!”
陈不易顿时急了眼,站起来就踹:“你有病啊你!他们想杀你,你不知道!你就不能好好套套他们的话,掌握他们的计划!”
拓跋炽见他急了反而笑的开心,抱着人放到软床上,捧着他的脸:“是在担心我?害怕我出事?”
陈不易打开他的手,嘴犟道:“谁担心你!就算出事了也是自作自受!”
“呵呵呵……”拓跋炽看着他这么矫情,这么口是心非就想笑,“不用担心,一群分不清真假的蠢货不足为惧!”
陈不易翻身压着他,一副拼命的样子,“还笑!总有让你哭的时候!”
“只有我的小狐狸才能让我哭!也只有我的小狐狸才能让我笑!”拓跋炽的眼睛里只有他的阿易,除此之外再无颜色。
陈不易听了再也无法责怪他,认命一般躺在一旁,开始如怨妇般喋喋不休。
“说了不让你来,不让你来,偏不听!你自己说你惹了多少麻烦!你倒是挺有本事,连下十七城倒是不堕你战神之名!害的我里外不是人!还有这次,明明说好的,你自己潜进来,偏偏害的我跟你一起被抓进来!抓进来不说,整天瞎吃醋,我上辈子欠你的呀!这次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你气他干嘛,他又没挖你家祖坟!我真是服你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拓跋炽侧躺着听他唠叨,心里像是灌了蜜,他的阿易越来越像个小媳妇儿!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他骂你!我气不过,恨不得气死他!好啦,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数落我了!”
“嫌我唠叨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