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习惯了而已!阿郎永远都只是南哥的!”
拓跋炽听他哄的高兴,才搂着他入怀,“阿郎这可是你说的!是南哥的!南哥今晚就要!”
陈不易皱着一双眉,更显楚楚可怜,“南哥~,我我还小!”
“不小,刚刚好!”拓跋炽忍不住亲了又亲,恨不得将人扑倒。
“南哥,人家还有正事!”
拓跋炽瞪了两女,“碍事!”
红鸢这次规规矩矩的坐好伸出手来,真的不敢再出妖娥子,“公子,请!”
“我开个方子给你。只是要想好的快,就需辅以针灸。”陈不易小心翼翼的看了拓跋炽一眼。
拓跋炽扭着身子,“又要脱衣服?”
“嗯!”
“嘶!阿郎,每个来扎针都得脱衣服?你是在治病,还是想看人身子?老子的身子不好看,还是不想看!”拓跋炽捏着他的脸硬生生的掰向自己。
“针灸哪有隔着衣服扎的!南哥~,疼!”
拓跋炽放开他的脸,双手抱胸一脸冷笑:“好!我看你扎!”
红鸢把上衣脱的只剩肚兜,习惯性的扭了扭纤细柔软的腰肢。
拓跋炽咬着牙,恶声恶气:“再扭一下,老子把你扭成麻花!”
红鸢听了赶紧坐直身子,再也不敢乱动一分,再乱动估计对面的疯子真的会杀人!再者像自己这样的人在这里,那些贵人不满意是可以随意杀掉的。
陈不易一针针的扎下去,又一针针的拨出来,红鸢道了谢便拉着花影逃似的飞快离开。
“以后不准再施针救人!”拓跋炽可不想他总去看人脱衣服,还与人有接触。
陈不易反驳道:“医者眼里无男女!”
拓跋炽是真有点吃醋了:“男女都不行!”
“有病!”
“你没看到人家拼命的勾引你!那腰扭的!”拓跋炽一想到之前一幕幕就想杀人。
“没看到!下次我一定看个清楚!倒是你看的挺清楚的哈!”陈不易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拓跋炽把脸转向一边,“我也没看清!”
这边两人还在为看没看清而拉拉扯扯,红鸢已找到了刘管事。
“刘爷!”
“吩咐你的事办好啦?”刘管事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享受着侍女的伺候。
“办好啦!这是无尘开的药方!而且,无尘扎过银针后奴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红鸢规规矩矩的老实回禀着交给她的差事。
“哦?照你这么说无尘还是位妇科圣手!你不会在骗我吧!他年纪不大,哪有那么高的医术!”说无尘会些医术刘管事信,但说他的医术有那么高打死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