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在房内气死人不偿命,林如海被气的心生杀意表面上仍要虚与委蛇。
郭少辰却把陈不易带到一间小屋内,拉着他一起坐下,又为他斟了茶。
他直勾勾的盯着陈不易,“阿郎今夜是第一次?”
陈不易低下头不答。啊啊啊,回去就宰了那狗东西!非说天天坐着不好,要替自己松松骨!看吧,就说这家伙是命里克星,走到哪儿就把自己黑到哪儿!祸害完大名还不够,连个假的化名也不放过!
郭少辰却是以为他害羞的紧,满脸红晕,双目含波。
“阿郎,累不累?身体可还吃的消?”郭少辰故作深情,情意绵绵的问着。
“还好。”
“阿郎啊,想没想过留下来?司徒南再好,你一旦到了北梁哪还能轮到你作主!”
陈不易眼神有些闪躲,“我是南哥的人。”
“不不不!”郭少辰直摆手,将他的上巴抬了起来,“你是我郭家别院的人!郭家不点头,司徒南将你带不走!明白了吗?”
陈不易大惊失色的看着他,仿佛一下子被惊醒,“阿郎明白了!”
郭少辰笑着问:“那你是阿郎还是无尘?”
陈不易抿了抿嘴,想了又想才小声回答:“是无尘。”
“果然懂事!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司徒南能给的,我郭某照样能给!”郭少辰就喜欢这股子乖巧劲,果然还是涉世未深的小男生没什么见识,压一压逼一逼便服了软。
“是!”
“好啦无尘,既是自己人那你说说今日还有什么话没讲?”郭少辰白天看诊之时就发现他有话没讲,断定他医术不凡。
陈不易顿时慌了神,立即起身行礼赔罪:“我不是有心隐瞒!只是,只是郭少伤在隐秘之处,难以言说!”
郭少辰起身扶着他坐下,双手搭在他肩上,“现在只有你我两人,可以说了吗?”
陈不易看了他一眼又一眼:“郭少伤了元阳之根累及五脏六腑,致使旧疾频发。”
“你是说我不行!”
“不是!只是郭少本就纵欲过度,又被人伤了根子,因此伤了根基!”陈不易又重新细细解释一遍。
郭少辰重新坐好,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问:“能医?”
“可以开些固本培元的药,郭少也得配合些,戒欲。”最后的两个字他说的极小声。
“那依你这么说,还能治!”郭少辰终于听到能治这病的,这无尘小小年纪还真是医术了得!
“这种病好的慢,郭少还请慢慢调养,急不得!”
“好!本少的身子就交给你了!”郭少辰的说的含糊话里有话,加上那双笑意森然的眼睛,这自然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