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垂着头从拓跋炽的腿上站起来,规规矩矩的坐到他旁边。
拓跋炽和郭少辰才开始谈他们的合作。
“郭少不妨说说看,你们想怎么合作?”
“具体的郭某还不敢做主,若南少主不介意还是亲自与我幕后主家面谈!不过在经商之一道,郭某倒是可以全权作主!”
拓跋炽冷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南哥我不善经商,也没兴趣!我想要什么就只管拿,若是不同意那就问问我部落的铁骑!”
“这里是天启!”
傲慢跋扈我了拓跋炽的代名词,“天启算什么!若不是拓跋炽的军队横着碍事,灭掉你们用不了三个月!”
“郭某不懂战事,但郭某只问一句,若拓跋炽不动,大梁其它军队可敢擅动?”如今的拓跋炽已然成了北梁的定海神针,他不动无人敢动。
拓跋炽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端着茶杯默默把玩。
拓跋炽神情严肃,狭长的双眸半眯,里面装的全是危险的信息,“你是什么意思?”
“据说拓跋炽不在北梁,在天启!”他把“天启”二字说的异常重,充满了阴谋诡计。
拓跋炽挑了双眉,点了点头,“确实,他自己作死,跑到了天启!”
郭少辰笑了笑:“若南少主有意,我可以从中联系林相!”
“好!那就有劳郭少了!”
“我这就去安排!”郭少辰起身行了一礼,临走了眼角意味不明的扫了陈不易一眼。
郭少辰出了屋子没走几步,刘管事便跟了上来。
“老刘,你赶紧去相府一趟,告诉林相这边已经谈妥,他随时都可以过来!”
夜半,寒露生冷,就连天启最繁华的大街亦人影渐稀。然而那些烟红柳绿之地正是人声鼎沸之时,郭家别院亦正是人来客往之际。
此时一辆不大的不显眼的马车在别院后门缓缓停下,走下一个浑身拢在黑色披风之中的人,匆匆进了后门。
黑衣人由郭少铭亲自引着到拓跋炽住处前,听到里面动静不小。
“疼!轻点~!轻点!”
“没用力!”
“怕疼!”
“乖,不怕!一会儿就好!”
黑衣人露出笑意,摆摆手不让郭少辰立即就叫门。里面的声音一个宠溺温柔,一个软糯娇气。
“还疼吗?”
“嗯,还好!忍的了!”
“舒服吗?”
“嗯!”
“忍着点,马上就好!”
“那,那你轻点!嘶~,呃呃!嘶,轻点!”
“好了!好啦!歇会儿!”
黑衣人双手负背仰望着天边,年轻人啊就喜欢玩的花!
郭少辰揉了揉鼻尖,这是把人吃干抹净了!看来这个无尘还是挺好哄的!这才来多少天!
等了一会儿,郭少辰方才敲门:“南少歇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