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正好!这种看似柔弱无依的狐狸精最会勾人!”
陈不易此时是真想咬死这狗东西算了!
“南哥,她真的快死了!”
拓跋炽拉着他往外走,“你站在门外你说让郎中扎!”
“需要银针刺穴!需边观察边调整力度!多一点犹过,少一点不及!不是亲自动手不知力度深浅!”陈不易瞪了一看,这狗东西这种时候还瞎吃醋!
“你要救她也可以,我必须在旁边看着!”
陈不易咬牙切齿的反对:“人家是女子!你这不是平白污了人清白!”
刘管事此时不得不开口:“哎呀!讲究那许多作甚!无尘赶紧救人吧!来人赶紧去把衣服全扒光了!”
“贴身里衣不用脱!把人趴着放,脸朝外!”陈不易背过去吩咐人。
“好啦!赶紧扎针吧!”刘管事一脸着急,这无尘也真是的,事多!
“出去!”拓跋炽不耐烦的赶人走。
陈不易又重新坐回旁边,刚刚伸出左手去定穴,就被拓跋炽给又拉了起来。
陈不易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怒斥:“你又要闹哪样!再闹滚出去!”
拓跋炽不撒手,“不准碰她!”
“不碰她怎么定穴!差之毫厘缪之千里!她已危在旦夕,但凡有半点差错便无药可救!”
拓跋炽忐忑不安的开口道:“她缠上你怎么办!你说过,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你可不能对那些狐狸精动心!”
“你特么有病!给老子滚!”
陈不易不再理他,径自定穴刺穴,一面观察着霜凝的面色变化,每一根都格外小心。拓跋炽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一旦他碰触到霜凝的手,便将他的手往上托。
“以后老子再让你跟着,老子就是狗!滚远点,别碍事!”陈不易被他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好不容易扎完针,他又立即提笔写了方子交给刘管事,让他差人去买药煎药。
做完了这些,他又背对着床坐了下来。
拓跋炽则坐到他身边,一肚子闲气,“还不走!难道还要等人家醒了以身相报!”
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你给老子滚!欺辱一个如此遭遇凄惨的女子很威风!”
拓跋炽听出他动了真怒,立即服软讨饶:“阿郎!我错了,不该胡说!我,我就是不愿你和别人这样接触!”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陈不易反手指着床上的女子,激动之下,双眼蒙上一层水汽。
拓跋炽自知惹了心上人伤心,便弱弱的问一句:“为何?”
“因为她不想再活下去!”
拓跋炽虽不在意这个女子的死活,可他不想小狐狸触情伤心。
“你怎么知道她活不下去!”
“拓跋炽你瞎吗!这么座精美的院子,这么间奢华的屋子,在这个事事以价值交换的地方,只能说明对她有多重视!只会精心伺候她的吃食,怎么可能舍弃她要她的命!可她却中了毒,毒从何来!在这地方,生死不自主,她想死恐怕都不能!于是,她便设计了自己,死的悄无生息!”
拓跋炽再无半点脾气:“抱歉,这些我都不知道!那她是如何中毒的?”
他指着窗前的一盆兰草,“定然与七心凤鸢草有关!此花出自天山深处,花开若凤舞,叶似鸢尾!无花时多误认为兰!花叶微毒,若与多种药材混用,剧毒!她在求死!可怜连死都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