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连忙摆手。
“我们一会儿就走。”
“好吧。”
狱卒往堂口看了一下,见县太爷没出来,才又问:“你上次说的,我的病,还没告诉我用什么药呢?最近觉得,身上越发不舒坦了。”
原来是问这个,她说怎么这么好心呢!
这人又不是什么好人。
“我先问问你,你说县令大人会怎么处置这三人啊?”
“嘿,还能怎么处置,有钱使钱,没钱坐牢,只要苦主不追究,都是钱的事儿!
田家那妇人和回春医馆的大夫肯定是没事儿的,人家有钱,那个姓丁的……啧啧,估计没钱吧,昨晚没人来……看他。”
他是想说递银子,话到嘴边改了口。
“花个钱就没事了?不用坐牢不用打板子?”
“苦主都不追究,谁还会管,人也没死,赔钱就完事了!咬着嘴不放对他们有啥好处。”狱卒说。
陆青青心里“艹”了一声。
还非得闹出人命才重视呢?
“不过你可别以为赔钱好,这一遭进来,都得扒层皮,搞不好倾家荡产,除了赔苦主,还有罚银,很多人宁愿挨板子和坐牢……”
这么一说,陆青青有点安慰了。
丁宏时最爱敛财,银子没了岂不是要哭死。
“县令大人要来了,你快告诉我治病的方子。”狱卒催促。
想白嫖她的方子?
哪有那么好的事?
陆青青:“方子有点复杂,你记不住。我一会儿写下来交给县令公子身边的随从墨朗,你去找他拿就行。
哦,对了,收银3两,也交给墨朗,他会转交给我。”
狱卒油水多,他又是卒头,手里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三两一点都不多。
一听墨朗,卒头一愣。
接着反应极快,“好嘞好嘞,辛苦您了。”
接着,徐县令来了。
正式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