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他更啰嗦了。
“是。”徐睿也很奇怪,“确实没骗姑娘,以前他们真的不大说话。或许是因为憋久了,有点……反野?”
反野。
他顿了一下,竟用了这么个词。
“我是说……物极则反。”他及时纠正。
见陆青青没说话,他最后道:“说这些不是为他开脱,是告诉姑娘,他真不是故意的。
惩罚之后,可否消除姑娘心中芥蒂?”
“我是个大方的人,一般出完气也就没气了。”陆青青说。
“反正你还有墨朗,近身服侍的事让他来就好了。”
墨朗又俊又不多话的,不比傅冷强多了?
“那,姑娘要如何罚他?”
……
“公子!”
傅冷进屋来,满脸高兴。
公子的毒彻底解了,他以后不会再痛了。
陆青青:“七加七加十五等于二十九,四舍五入三十天吧!”
“什么意思?”傅冷问。
是说公子还要养三十天?
陆青青拿出了一瓶药:“把它喝了吧!”
赐毒!
傅冷盯着那瓶药,脸渐渐僵硬。
再看向他家公子。
徐睿轻叹一声:“记着以后不要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傅冷的脸一下子惨白。
接过瓷瓶,蓦然跪地。
“傅冷愚钝,不能再服侍公子,望公子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说完,将瓶子里的粉末全倒进嘴里。
随后垂着头等死。
徐睿:“只是让你试个药,你好好说话。”
啊?
试药?
傅冷猛的抬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试药啊,不早说,吓死他了!
“姑,子……四石磨药?”
哎呀我滴娘,他舌头怎么了?
傅冷发现自己的舌头麻了,说不出话了。
然后他的腿也麻了,胳膊也软了。
他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