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臣很荣幸,并不觉得辛苦。
但您身在其中,压力更大,心更累!”
贾仁也坐了起来,一脸平静,但眼中充满了疲惫。
“大司马,保重好身体!
如果有些事不方便,我来做!”
段文鸯诚心的说道。
“对内刽子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已是满手鲜血,多一些也无妨。”
他说完之后,又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坚定,
“改革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样的代价我准备好了。
皇上,如果南楚国会更好,即使要臣的这一条命,您随时都可以拿去。”
见贾仁如此说,微宁忽然有些心痛。
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位好皇上,私心太重。
“大司马!
朕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您毋需如此做!”
“臣,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那一日见长安将军为死去的将士立碑,震撼人心。
曾经以为浑浑噩噩的混一辈子也挺好的,但见识了美好,臣便想做一些事情,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佩服!”
这时的段文鸯也不由折服。
“我所行之事,也连累了你们。
在此我说一声抱歉!
改革之事,虽然这一年初见成效,但困难才刚刚开始,还需大家的配合。
这不仅仅是为了皇上,也不仅仅是为了长安,更多的是为了那些南楚国的百姓。
让他们生活得更有希望,是为臣的本份之事!”
段文鸯字字珠玑,缓缓而道。
“大司马所行所做,朕不极远也!”
宁皇无比感叹。
“皇上!
并不必如此!
我们所做之事皆有私心,但在其中夹杂一些利民之策,何乐不为?”
贾仁劝慰微宁,并继续说道,
“皇上!
朝廷基本稳定,我们可以启动下一步计划了!”
贾仁的话说完,宁皇和段文鸯两人的神情立马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