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语给肖豆豆留了一大袋子零食,走后又摸了摸她头顶。
肖豆豆觉得自己是条狗的感觉转瞬即逝。
常笑开车,常欢坐边语身边。
边语看一路手机,下车时有点头晕。
她从不晕车,可能和怀孕有关,没多想,但微信和景旭说自己有点头晕。
康寻和风月亭住同一楼层。
路过风月亭病房,边语恰巧听见他在讲电话。
“我不愿回去,您将我留东城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我适应不了人多的环境。”
风月亭很有礼貌,病房门没关,她听得清楚。
边语看眼常欢,示意他留在外面。
常欢误会了边语用途,等他们去康寻病房后,开始正大光明偷听。
“我现在在滑雪场做教练,能够养活自己。”
“您不用担心,我的邻居不是坏人,她很有意思,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女性,她不会害我。”
“是的,她叫边语。”
“父亲,请您尊重我的朋友,她很好,不只长得漂亮,她还挑染了头发,我十二岁就想做的事情,您不允许。”
“我二十三岁了。”
常欢面无表情记下风月亭的关键词。
康寻病房内。
边语和常笑还是空手到的。
他伤得不轻,胳膊断了打着石膏,头被人砸破,轻微脑震荡。
见着边语,康寻努力微笑,揶揄自己:“你家康少不太会打架。”
边语问:“知道是谁做的?”
康寻啧啧两声,“丫头,这事你不用管,我们这些人总有些恩怨在身上,理不清的恩怨局,没事。”
边语点头,“有点巧了。”
“没事,我能应付,而且医生说我这胳膊三个月就能痊愈,不耽误我抱儿子。”
“知道是男孩?”
“嗯,夏夏说是,我们都更喜欢男孩。”
“走了,看你没事就好,和夏夏说一声。”
康寻应下。
边语和常笑一出一进不过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