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嘴角狂抽,有没有这么欺负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季流年冷冷问。
黑袍人笑了两声,看着季流年道:“我要你,随我走。”
季流年冷笑,突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里已经拿着长剑,一剑刺向黑袍人的心脏。
黑袍人身子一晃,人已经躲开,反手成爪,眼看就要擒下季流年。
季流年没想到,两者之间,武力悬殊会有这么大!
电光火石之间,黑袍人已经点了季流年的穴道,使得她没法再动。
“这样,就很好了。”黑袍人自言自语,一把将季流年扛在肩膀上,眼看就要走,突然,黑袍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
来人一身紫色长袍,墨发如夜,站在哪儿看着黑袍人。
来人,正是墨西楼。
黑袍人笑了起来,“你来了,我却没有发现。”
墨西楼冷哼,“放下她。”
黑袍人摇头,“我并没有想要放弃她,她可是难得的宝贝。”
墨西楼呵笑,那笑却比这冰雪还要冷。
“何苦求死呢。”墨西楼冷声,身影快如奔雷,眨眼已经到了黑袍人面前。
黑袍人见来势汹涌,灵力铺天盖地而来。
黑袍人生怕伤着季流年,正要躲开,却觉肩头一轻,季流年已经被墨西楼救了过去。
墨西楼将人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的黑袍人,“你为何劫持她?”
黑袍人冷笑,正要说话,“我……”
黑袍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东方,却见东方渐渐泛起鱼白,突然,黑袍人就像一个麻风病人似得,全身抖如筛糠,好像犯病了似得。
“不好,天亮了,我是鬼,鬼不能见太阳的……我不要见太阳,我不要在白天,我要回去,回去……”
黑袍人突然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身影一晃,居然化作一阵黑烟消失。
墨西楼往前一步跨出,左右打量,确定人真的走了,这才转身看着季流年,“你没事吧?”
季流年不语,墨西楼这才发现她被点了穴,急忙解开。
季流年身子顿时一松,总算是恢复了。
“你……”季流年想说谢谢,可是,却又无比懊恼。
为什么自己跟他,总是牵扯不清?
为什么自己在这么弱的时候,总是遇到那些无比强大的敌人。
墨西楼看着她纠结的脸庞,面色浮上无奈,“流年,我的解释,你连听都不想听么?”
季流年闭上眼,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我不想听,解释是世上最多余的事情。”墨西楼闻言,只觉得心里那好不容易累积的勇气,一瞬间,在她的声音里,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