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几人的牢骚,杨庆有很庆幸,庆幸没赶上那疯狂的时刻。
否则,他现在搞不好还在老家某个单位里抡大勺。
以他的性子,如果魂穿在三年困难期之前,他肯定没勇气在困难时期徒步几百公里来京城闯一闯。
这破时代,要不是环境所迫,压根就不适合闯,也根本闯不出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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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仨管事大爷的陨落,最高兴的莫过于许大茂了。
丫为了一时欢愉,丢了大脸,也丢了放映员工作之后,是生怕易中海抡着道德大棒给他来记狠得。
因此丫天天早出晚归,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被易中海惦记上。
现在好了。
没了管事大爷,相当于他在院里没了克星。
你或许会疑惑,不是还有傻柱吗?
许大茂会呸的一声,告诉你。
傻柱算个毛。
他现在天天在炼钢车间铲煤,一身疙瘩肉,跟往日的许大茂早已是天壤之别。
别说现在傻柱找他麻烦,不找麻烦,他都想跟傻柱练练。
说曹操,曹操到。
几人还在那咒骂着大锅饭时期的不幸,一脸激动时,许大茂一身脏兮兮的黑棉袄,手里甩着挎包,嘴里吹着口哨,一晃一晃的进了院。
自打自行车被收走,进了炼钢车间,习惯了上班一身煤灰,被指指点点的生活后,丫头回觉得如此扬眉吐气。
尽管没了管事大爷,他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恰好杨庆有背靠院墙,正好脸对着院门,许大茂进门的瞬间,丫便戳了下傻柱,努嘴小声提示道:
“许大茂回来了。”
傻柱闻言老脸立马荡漾起笑容,起身转脸道:
“吆!这不是傻茂嘛!怎么跟个煤球似的?不会是中午没吃上饭,拿煤球凑活了吧?”
说罢,人已经靠在垂花门上,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滚你丫的傻柱,你特么才中午吃煤球。”
许大茂如今仗着一身疙瘩肉,压根不怕傻柱,因此语气特别冲。
“好狗不挡道,你特么能不能有点觉悟。”
他这一嚣张,反倒令傻柱有些不知所措。
妈的,这孙子不会在炼钢车间被人整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