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猪脑子,杨庆有也是服了,直接插嘴道:
“李哥是那意思吗,你就瞎琢磨,老话说了,瓷器不与瓦片碰,你现在结了婚了,有了儿子,以后得日子就跟瓷器似的,越来越好,许大茂不一样,他现在就是一破瓦片儿,跟他较劲,你傻不傻啊你?”
“我?”
傻柱不可置信的指着自个,恍惚道:
“瓷器?别闹了,我哪有那命。”
“算了,算了。”
王华起身摆手道:
“他脾气就那样,你们也别劝了,我看呐!一辈子都改不了,就让他跟许大茂折腾吧!”
“我看也是。”
李强也起身说道:
“说不通,不管了,回家吃饭。”
说罢,便跟在王华身后,摇着头走进了垂花门。
傻柱????
怎么就不管了?
老子怎么就改不了了?
没成想,刚才只是沉浸在瓷器的喜悦中,一时没来得及回话,就让这俩人误以为犟脾气又犯了。
杨庆有此时也起身说道:
“散场了柱哥,还愣啥呢?起来啊!我得把凳子拿进屋准备做饭了。”
说话间,一把薅起傻柱,然后便拎起凳子进了屋。
只留傻柱傻愣愣的站桂花树旁,一脸的幽怨。
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一言不合散场了呢?
不过想起自个是瓷器后,傻柱心情立马又变得自信起来。
随即背着手,哼着曲儿,转身走向了中院。
丫路过阎埠贵家门口时,还不忘嘴臭一句:
“吆!阎老师擦车呐!大冬天的,小心别把车漆擦掉喽!”
阎埠贵。。。。。。。。。。
妈的,傻柱这孙子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