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丛文喜出望外,把顾楚寒留在府衙,当即就写了折子递上去,“你们就先在府衙等着消息吧!相信圣上很快就会有回执!我折子上也写了,你们兄妹孝心可鉴天地,不求封赏,但求救父!要救你爹,不是难事!”
顾楚寒想回去,想了想,还是留在府城等消息,不过没有同意留在府衙,“严氏制作厂那边我也很久没有去看过了,我们还是去那边,不敢多叨扰大人!”
“等消息非三五日,救你爹更非三五日的事,你们就在府衙暂候吧!也给本官讲讲这些新织机和纺车!”张丛文笑容儒雅道。
顾楚寒想了想,现在朝廷还没有回执,东西也不能交给严俊风去做,就点头,先在府衙等候消息。
张丛文眸光打量她一眼,正是鲜嫩俊美又精致漂亮的少年郎,若是剥了衣裳,不知道是怎样一块世间美玉!离得近了还有股似有若无的淡淡处子幽香,竟是程沂没有没有碰过的。这般极品,定比他以往尝过的那些要滋味儿销魂美味!
顾楚寒却没有多想,当即就找木工材料和工具,重新再打制一架新织机和纺车。
张丛文却让她不必再打,只给他详解了一遍,就转而考校她的学问,“我可是听子须说,你明年必要下场的!也让我看看你学问如何了,可过得了我这一关!”
程沂之前就跟顾楚寒说过,张丛文是探花郎出身,文采斐然,学识过人,如有机会,可请教指点。
如今他开口说要考校,就是指点,顾楚寒欣然应声。
张丛文不愧是探花郎出身,学识非凡,文采风流,顾楚寒学问上的事处处详解,说是考校,却是补课。
几日相处下来,顾楚寒不仅折服张丛文学识的确厉害,而且见解比程沂更深,各处详解也生动有趣。
收到程沂的信,说东西收到了,正在运作。顾楚寒给他回了句:张丛文讲课,比你有趣!
“这个小混蛋……”程沂收到快信,忍不住笑骂一声。
齐兰馨过来,看他这副神情,亲昵的口吻,微吸口气问,“可是义弟有信来?”
程沂笑着跟她说了,“楚寒能得张丛文看重,明年科考必能登榜!”
齐兰馨也笑起来,“那可真是太好了!”转过身,笑容里却是鄙弃的爽快之笑。顾楚寒那个贱人,落在张丛文手里,就看他能活多久!真要是有能耐,把张丛文那个人伺候好了,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襄阳府衙,张丛文表现的对顾楚寒越来越喜欢,还叫她和顾十郎同桌用饭,看着她莹白俊美的模样,笑起来,“我若有个像你这般的儿子,今生无憾了啊!”
顾楚寒看他的年纪三十多岁,那是肯定成了亲生了儿子的,就问,“大人怎么没有带亲眷来任上?”
张丛文从不带亲眷,他自己在任上,很多事没有人约束,他做起来更方便肆意!
看顾楚寒问,呵呵呵笑起来,“妻女都在老家侍奉双亲,只我孤寡一个在任上啊!”
妻女,那就是还没儿子!顾楚寒再看他眼中闪过同情。封建礼教啊!当儿子出去做官,当老婆的在家伺候公婆!夫妻两地分居,当老婆的熬着,当老公跟小妾通房快活着!
张丛文却突然道,“我年三十五却一直无子,九郎!不若我认你做个义子吧!”
“不可!不可!”顾楚寒忙摇头,“大人!我一介草民,承蒙大人看重,已经帮了我们很多!认作义子这个,实在不可!”
张丛文却是话出口,脸上笑意更甚,“我还当不得你这小天才的干爹了?”
干爹一词出来,让顾楚寒脑中不自觉想到后世已经被玩坏了的干爹,顿时一阵恶寒,“大人折煞草民了!我何德何能认大人做干爹!此事使不得!”若想要她孝敬,帮她救出顾凌山,她也不会吝啬帮忙他升迁。
张丛文却是打听主意,非要认她,“话就按我说的了!你认我做干爹,以后我们便是父子!稍后我就让人去准备,正式认亲的事宜!”
“真的不行!大人!我……”顾楚寒正不知道咋拒绝。
外面有小厮进来,说是顾大郎找顾楚寒。
顾楚寒忙带着顾十郎告退。
张丛文没有拦着,左右跑不掉他的手掌心!只要一想到那般的少年在他身下,叫着他干爹,就觉一阵邪火越烧越旺。
顾十郎却是把认干爹的事跟顾大郎说了,他心里觉的那知府大人非要认九哥,有不安好心的地方。
不顾他想的也是张丛文看顾楚寒会做新织机那些东西,想要得功劳。
顾大郎却不然,一听干爹就皱起眉,看着顾楚寒,“啥义兄干爹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已经认了程沂,你还乱认!”
“不是我认,是他认……”顾楚寒心中噔的一声,脸色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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