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容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笑了笑,小孩子家家的把戏罢了,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又展示了几位贵女的画作,很快就轮到了姜挽月。
一幅大作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里有张图片,本作者目前还放不了正文,只能放在后面的有话说了,哭唧唧ing。)
……
席间连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了。
……
直到一声“噗嗤”打破了平静。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噗嗤”行列。
……
“这画的什么啊,七岁的我画得都比她好。”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没学过作画的稚儿,都比她画得好。”
“话说将军府没让姜挽月学作画吗?但凡学过几天都不至于这样。”
“前面的我说早了,要是这么一对比,我幼时简直是勤学苦练啊。”
……
柳云欢老早就捂上了双眼,姜挽月的画功她是见识过的,只能说……比较特别。
柳云喜心中正郁闷着,看到这幅画,气全朝姜挽月撒了过去:“姜挽月,你画出如此不堪入目的画作,是想污了长公主的眼吗?”
“还是你不满意长公主的安排,所以画这么丑的画来提出自已的不满?”
沈容容是丞相之女,柳云喜得罪不起。
姜挽月将军之女的身份,她也得罪不起。
但不同的是,姜挽月父亲边疆打仗两年未归,鞭长莫及。
姜挽月着实没想到席间众人对这一幅画的反应如此大。
她可是很认真画的,若是刚才她没好好画,现在恐怕要被嘲笑地更惨。
姜挽月:“长公主都还没说话,柳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不是先前的画作没有别人的好看,现在恼羞成怒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朝柳云喜看去。
被说中心思的柳云喜涨红了脸:“你……你胡说八道,现在在说你的画,你扯回我身上做什么?别想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