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祺,是这个婢子把人领进来的是吗?”
韩景渊看向那个被他打翻在地上的紫姑。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是。”
“阿灰。
掌嘴。”
“是。”
另一个身形魁梧的手下走上前。
“我是主母的陪嫁……谁敢……”
紫姑还想狗仗人势一下。
后面的话都没说完,阿灰的厚掌就重重落下,只打得她一句话都哼不出来,牙血直淌。
韩景渊那深邃的眸子,转而落到了那大夫身上。
“我什么都没做……”
大夫连忙解释。
“真懂医术?”
他淡淡询问。
“是。”
“给我家夫人看诊。
看得好,有赏。
看不了,也不会罚你。
但必须好好看。”
大夫连忙应声是,去给谢兰台看脉。
阿灰还在打。
紫姑已被打得满口是血。
“别打死。
不好收场。”
床上的谢兰台怕打出人命,到时,一发不可收拾,急着喊了一句。
“阿灰,少夫人发话了,把人扔出去。”
韩景渊沉沉发令。
“是。
少夫人。”
阿灰应声,把人拎了出去,语气当中充满了敬重。
“阿逐,传令下去,把庄上不相干的人全部轰出山庄,包括谢祭酒,谢夫人,还有那什么鬼劳子的四姑娘、陆世子……”
阿逐应声:“得令。”
新女婿驱赶岳丈,这个韩景渊做事,竟是如此的不按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