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要变成第二个时浅。”
晴子告诉她的并不多,可是那些也足够了。
当初的莫厉恒是如何让时浅成为独一无二的,如今,她也要做那个独一无二。
虽然没见过,可陆安染总觉得,时浅那个女人,一定不一般。
……
第二个时浅,自然不是成为时浅,而是——
像时浅一样的人。
莫厉恒告诉她,时浅是专业的演员,因为她连现实中,都爱做戏。
而戏中,也会带入她最真实的感情。
要想成为当年的她那样,就要承受很多,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
陆安染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晚,她说要变成第二个时浅时,他没有反对。
应该说,没有理由反对。
她越像时浅,他就越喜欢,不是么。
“谢谢你。”
“时浅从不会说谢谢两个字。”
当男人说出这句话时,陆安染就明白,一切已经开始了。
……
想要抛弃之前的一切,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
而且,陆安染根本不懂如何演戏。
该哭的时候,哭不出来。
该笑的时候,也笑不出来。
这一夜,她从噩梦中醒来,却看着出现在她房间的男人。
惊吓了一跳,却是莫厉恒那凉透的大掌抚过她的长发,她身子一颤,就听到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凝了冷寒——
“笑。”
他让她,现在笑?
处在噩梦和此刻惊慌中的女人伸手想去开灯,可是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臂,依旧是那个字,不过更加森冷:
“笑。”
陆安染皱眉,刚想说什么,男人沉暗的嗓音幽幽传来:
“害怕恐惧的时候,她会笑。”
因为淡漠无情的笑,只会让害怕和恐惧反而退避三舍。
女人怔了片刻,凝着莫厉恒那双让人无法言喻的瞳孔,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