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缱绻的额角泛起冷汗,迎接着一波又一波侵袭。渐渐地两人的气息交融,周围的空气变得火热。
肖何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盛满痛苦。
慕寒余光瞥见肖何移开的视线,大掌变本加厉的在厉缱绻的身上缠绵,“媛媛……舒服就叫出来。”
因为这句话厉缱绻有片刻短暂的清醒,愚弄一般的盯着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颜,“你除了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把戏,还会干什么!”
慕寒蓦然停下动作,转而加倍的摩搓,“不入流的把戏?说得真好,不过……你不还是像个淫、娃一样的沉醉其中?”
“叫出来吧,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淫、荡的声音。”
“一定没有人知道,你的叫声多么的想让人将你剥拆入腹。”
“不够真是可惜,即使他们那么想要上你,在我没有说放手之前,都……没人敢动。”
厉缱绻满怀愤恨与耻辱的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仅存的尊严随着慕寒尖酸的话语消失殆尽。
“慕寒,你会的也不过就是如此。”
撩人的呻、吟带着滚烫的泪水,犹如被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人怜惜,亦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你逃不掉。”
声音久久未熄……
在梦里,厉缱绻成了一只“狡兔三窟”的小狐狸,白绒绒的一团单纯无害,虽有些滑头却从未做过任何残害他人之事。突然有一天,她的门前出现了一只孤傲狂肆的苍鹰,自此她成为了牢中的囚徒。
他要她笑,她就笑;要她苦,她就哭。再没有丝毫的自由与尊严可言,空洞无助活着。
睡眠中的厉缱绻汗重湿衫,浑身如同坠入冰窖的彻骨冰冷。
“媛媛,醒来!”命令地,冰冷地,毫无情绪的起伏,就如同那翱翔九天之际的高傲苍鹰。
分不清楚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处于现实,厉缱绻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适应房间内的光亮。
放大版的俊颜,没有引起她的惊艳,反而冒起了盗汗。
将她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慕寒低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划响,“看来是做噩梦了,还与我有关?”
要说起识人观事,没有人敢排在慕寒的前面,他能走到今天的地位靠的并非是运气。
她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脚尖刚一着地,腿却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直到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她的脑海中才闪过昨天的画面——
她一遍遍的低吟,换来的却是他不知节制的掠夺。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她晕死了过去。
慕寒看着她她跌在地上,深幽冰冷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忧虑却很快恢复清冷。厉缱绻的指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痕迹,攥紧了双拳,如墨长发从肩头垂落,遮住了面颊。
慕寒心中低叹一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再休息会吧,昨天我……弄痛你了。”
温柔的语气,柔和的动作,任谁都无法将他与昨天那冷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肖何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突然间想到肖何昨天看到的一幕,厉缱绻的心一阵阵的疼痛着,她并不希望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怎么真的喜欢上了?”听到她口中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莫名的让他恼火,“看了那么久的好戏,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心突然变得极冷,语气变得异常生硬,“我认为自己一向异性缘旺盛,否则怎么会招来你在我耳边嗡嗡……”
“你……”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
“媛媛,你最好搞明白自己现在在谁的床上,肖何或者是别的男人,不要让我在看到他们出现在你周围,否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慕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不善的厉缱绻。
厉缱绻偏着面颊,一缕长发搭在唇边,淡淡说道,“出去。”
“这是我的地方,厉大小姐想让我去哪了?”双臂环抱胸前。
起身,抓过外套,“那好,我走。”
一步向前,长臂拦住她的去路,“你那里也不准去。”
抬眸,倔强,清冷,“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