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乐少到了。
难怪这个老头要抢着说出结论。
我要是跟他一样,不过是拾人牙慧。
怕被我抢了风头。
要是我说出不一样的观点,就要拿出切实的诊断法子来。
这是跟我为难啊。
我点头:“这位老先生说的有道理?”
老头一脸自得。
乐少失望了。
“能治吗?”他还是问道。
要是我说不能,估计就要被赶下船了。
我点点头。
“能。”
乐少神色一振。
老头也是狐疑地看着我,叫道:“你不会是骗人的吧,老夫可不是黄髫小儿。”
这老头真不会说话,按照你这意思,难道乐少就是黄髫小儿了?
“郭大夫,冷静点,不要大呼小叫。”
他被训斥了,恼火地瞪着我。
得,这账又记在我的头上了。
“有没有吃剩下的鱼?”
乐少摇头。
这东西早就扔了。
但是他告诉我,这只船是从沧州出发地,刚开始,还顺风顺水。
谁知道接下来,就出了怪事。
不断地有人昏倒。
胸口长出鱼鳞来。
“已经倒下一半了,在这么下去,我这船货算是砸手里了。”他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郭大夫叫道:“东家,要把水手全都放下去。”
他认为这病气就藏在人里,只要换一批人,就能阻止疾病。
乐少沉吟不绝。
这些水手都是熟手。
放下去,肯定要招募一批新的。
不知道能不能得用?
也不清楚是否会有居心叵测的人?
不确定性太大。
他看着我。
“恕我直言,如果病气不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