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换了人,只不过解决了一时之患。
下手的人大可继续。
我笑了起来,说道:“乐少要是信得过我,就直接开船。三天之内,我保证把这个祸患给你解决了。”
郭大夫叫道:“不能信啊,东家,我们连他们的跟脚都不清楚。”
“这趟货物很重要,关系着您在乐家的地位。”
乐家?
长河马帮?
这个乐少犹豫了。
我就说道:“古代的大商人行走天下,身上分文不带。不是怕土匪,而是不需要。跟人做了千金的买卖,只需要拿一个瓦片做凭证。”
凭证到了,千金可兑。
这就是信誉和魄力。
乐少眼睛亮了。
“杜先生,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是个有为地。”
他下定了决心。
“我信自己的眼睛。”
成了。
商船补足了吃喝,就出发了。
我们走时,两艘军船还没有出港。
两艘船突然变成了红色,那是鲜血,流进了川江里头。
许多士兵的尸体漂浮在水中。
大火把军船吞没了。
有个死尸站在船顶,仰天发出嗷嗷大叫。
眼睛一花。
不祥之兆啊。
我总觉得,这个棺材一旦进了六安镇,只怕会引起天下大变。
不是好的变化。
而是伏尸千万的那种恐怖情形。
军船还是好好地。
大概是我多虑了吧。
莫名地,仿佛有人在我耳畔叹了口气。
李衍?
我们海吃了一顿,然后就去呼呼大睡。
那个郭大夫还来了,骂我是个骗子,会把一船的人都给害死。对付这种顽固不化的人,我说什么都没有。
只有用事实来狠狠地打脸。
才能叫他闭嘴。
到了傍晚,我就醒了。
唐宇喝了酒,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