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瑾的脸,瞬间红了,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殿下……该回……熙王府了。。。。。。”
“急什么。”南宫鸿煊在锁骨上嘬了几下,开出朵朵红梅,“替身正在府里‘病着’,太医都诊不出毛病。”
他压低声音,“倒是阿瑾。。。。。。”手指顺着腰线滑下去,“这里诊出毛病没有?”
苏时瑾夹紧双腿,却把他的手指,困得更深。
窗外喜鹊突然叽喳起来,她趁机滚到床角,拽过锦被裹住自己:“南宫……鸿煊!”
“在呢。”他支着脑袋斜倚在床头,单衣大敞。
晨光里,他像匹餍足的狼,眼里还闪着未熄的火星。
苏时瑾抓起软枕砸过去:“你在我这儿赖了七日!”
枕头被他轻松接住,反倒带得她往前一扑,正好跌进他怀里。
“分明是阿瑾勾着我,让我走不了。”南宫鸿煊拇指蹭过红肿的唇瓣,“昨夜是谁哭着说,爱我爱到。。。。。。”
“闭嘴!”苏时瑾捂住他嘴,掌心却被舌尖暧昧地一舔。
她触电般缩回手,却又被他趁机压回锦被里。
南宫鸿煊单手解开衣带,单衣滑落时,露出几个牙印。
昨夜荒唐的记忆涌上来,她抬膝去顶,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腿弯。
“乖。”他俯身在她耳边哄,声音哑得不像话,“就一回。。。。。。”
“鸿煊。。。。。。”她喘息,“真的。。。。。。不行。。。。。。”
南宫鸿煊抵着她额头低笑:“昨儿夜里你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不还是依了我。。。。。。”
锦被翻浪间,苏时瑾紧紧咬着唇。
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了泪花。
南宫鸿煊抚去她眼角湿润,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阿瑾,你抖得好厉害。。。。。。”
窗外喜鹊扑棱棱飞走,屋内细碎的呜咽,隐隐传出来。
回廊下的嫣然,脸色有些难看。
……
一个时辰后。
苏时瑾的手直发抖,背后的系绳怎么也缠不好。
南宫鸿煊指尖勾住那根细带:“我帮你?”
“不必!”她拍开他手,羞恼交加,“转过去!”
南宫鸿煊笑着转身,却用余光偷看她:“阿瑾要学会适应,往后这种时候,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