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动作却极其暧昧,好似耶律圣楠在律晖耳边轻轻一吻。本来不以为然的律晖,给耶律圣楠这么一抱,也顿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股锐利的目光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律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想逃开那仿佛要射穿自己身体似的目光。“别动。”耳边又响起低低的一声叮嘱,律晖身子一紧。只好乖乖的再度当起了傀儡。
这一顿饭吃的不仅是喂饭的疲了,就连被喂饭那个的也是浑身僵硬。耶律圣楠一面不断做着些亲密动作一面细细的观察着锁定目标的脸色。而律晖则费尽心思的抵御着那说不出的尴尬以及身后如芒在背的目光。
好不容易杯碟总算是空了,可二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下肚,更别说还想品个什么味道出来。
陪着她们的所有人也都是食不知味心不在焉的,害羞的会一面埋着头不住往嘴里塞东西,一面悄悄的不时抬头看着她们,气极了的干脆一甩手不吃了,在一旁干瞪着她们。每当这时律晖就会暗暗祈祷,怪耶律圣楠吧,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吃完了,大家就都散了去吧。”耶律征倒真算得上是一方霸主,看着自家女儿与一名女子如此亲密,竟也能压下怒火不失仪态的吃完这顿早餐,这度量在西塞国里恐怕是没几人能相为伯仲了吧。他接着补充道:“圣楠,你先留下。”
大家一听西塞王这话,也都明白王这是打算关起门来处理家事,都知趣的纷纷退下了。
只是胆大如耶律翔,他非但没有顾忌父王铁青的脸色,反倒相当豪爽的拍着耶律圣楠的肩膀,颇有感触的说道:“现在哥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一直那么好强,像个男人似的,原来是因为你好这口啊。不过妹妹你放心,哥看好你俩。”
耶律圣楠望着父王那快赶上墨黑了的脸,心里边却哭笑不得,原来自己在哥哥心目中就是这样的啊。而律晖却被这两句话羞得满脸通红,又开始狠狠的掐着耶律圣楠的胳膊。
等耶律翔走了出去,帐篷里就没剩下几人了。耶律圣楠的神经却渐渐开始紧绷起来,因为她锁定的目标还在从容不迫的往前走着,不料就在接近帐帘的刹那那人却突然转过身来,手持利刃扑向她们。
“贱人!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大年三十团团圆圆的!
35
35、自尽 。。。
“贱人!我杀了你!”刚掀起帐帘打算往外走的耶律游却猛地一转身,从怀里掏出一把铮铮亮的匕首,毫不迟疑的就朝耶律圣楠和律晖冲了过去。
“圣楠,小心!”为了防止酒后械斗事件发生,所以新年之中大家一直有着禁带兵刃的习惯。谁也没有料到耶律游居然会在暗地里藏着武器,一下子都被他给惊得失了主张。王妃只好焦急的朝女儿大喊。
可耶律圣楠却是一脸的沉着,其实早在她发现耶律游神色古怪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出现异变的准备。只见她伸手放开律晖,右手为掌左手化拳的迎了上去,招招直取耶律游手中的那把匕首。
耶律游灵巧的一个转身轻松避开了她的攻击,耶律圣楠心中难免一阵诧异,不知这昔日的手下败将什么时候竟有了这样的好身手。就在她些微迟疑的时候,耶律游却剑走偏锋,朝在一旁呆站着观战的律晖奔去。
“小心。”耶律圣楠赶紧蹲□子使出一招扫堂腿,果不其然,耶律游绊了一个踉跄之后身形顿时慢下几分。这家伙的下盘还是和以前一样弱,耶律圣楠找着了窍门之后攻击得更加得心应手了。
等耶律游刚稳□子来,刚出了帐篷的耶律翔也跑回来参战了。原本他和耶律翔两人实力悬殊,此时却不知怎么的居然打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舍,十几招过后,耶律游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来,反倒凭借着那股突如奇来的蛮力渐渐占了上风。
耶律圣楠见局势不妙,赶紧和着哥哥一前一后对耶律游夹击。由于兄妹二人默契的配合局势渐渐扭转过来,眼看着耶律游就要陷入劣势了,他却突然挺起身子硬生生的接了耶律翔一拳,与此同时两手化掌,一左一右分别打向二人。
耶律翔身形一矮轻松化解了这次受袭,而耶律圣楠则是轻轻的向右跃开了一步。二人这无心之举恰巧把身后呆站着的律晖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耶律游瞅准时机大步一跃甩开他们,再次向律晖进攻开去。
“不好!”伴着耶律圣楠懊恼的一声惊叹,律晖眼睁睁的看着满脸通红两眼充血青筋毕现的耶律游朝自己冲来。该怎么办才好呢?律晖毛毛躁躁的在自己身上找开了,好不容易在腿边,摸到一块硬器,也顾不上多少了提起它就往前档去。
“碰——”两个硬物相撞,激起一阵电光火花。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律晖眼睁睁的看着匕首齐齐的从中间断开,只留下一半被自己握在手里。
耶律游万万没料到这个小小的公主居然还会垂死抵抗这一招,稍稍愣了愣神的他鄙夷的看了眼律晖手里的半截匕首,就这种武器也想和他斗。“受死吧!贱人。”他亮出自己的利器再次朝律晖刺去。
可惜时机永远只有一次,错过了也就再也不会回来。就在方才耶律圣楠却悄悄的绕到了律晖身后。她朝哥哥使了个眼色,耶律翔立马心领神会,从旁侧向耶律游劈出一掌,就在耶律游准备双手向上格挡的一刹那,耶律圣楠则握住律晖持刀的右手猛的向前一推。
那一瞬间律晖听见了刀刃刺破枕头的声音,轻飘飘的“噗”的一声,可手上感受到的确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湿意,黏黏的稠稠的,还带着一股子温热。她看着面前人,只见表情苦痛的耶律游还保持着双手上举的怪异姿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律晖顺着耶律游的身子向下看去,终于找到了那阵湿意的源头。手中的半截匕首已经深深陷入了耶律游的腹部,牢固的好像它本来就应该长在那似的,而右手却还牢牢的抓着刀柄,那些鲜红的血液正顺着刀柄不断的滑向她的手,染红了她绣着金边的漂亮衣袖。
律晖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晕,在宫里长大的她或多或少也见过几次暗袭,可贤妃和李嬷嬷都总是把她保护得好好的,绝不会让她看见半点血腥,就更别提亲自动手了。她愣愣的看着耶律游,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又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腹部不停传来的阵阵剧痛撕裂了耶律游的神经,可更痛的确是他的心。他一眨不眨的望着耶律圣楠,企图从她眼里找出些别的感情,可令他失望的是耶律圣楠的眼中除了防备终究还是防备。
不对,她眼里似乎还隐隐约约的藏有一丝担忧,可聪明的她却没有发觉。耶律游顺着耶律圣楠的目光看向她正担忧的对象,只见律晖正满脸同情的望着自己。他耶律游从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占着自己心上人怀抱的女人同情。
耶律翔突然紧握住律晖的手,强忍着痛楚把自己身体里的匕首拔了出来。顿时,血流如注,他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