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耗费巨大的心力,但是投石车却又来了。 还没等他破口大骂几句,巨石砸城墙的声音又接连不断的响起,砸得人心头直抖,不光是抖,还会时不时跳漏半分。 气得鞠义直接骂娘,用羌语疯狂怒骂,把许泽的十八代祖宗用最恶毒的话骂了一遍,可惜没人听见,并且也无作用。 在这种折磨之下,鞠义五日之内,几乎只有几个时辰断断续续的昏迷来保持必要的睡眠,随时要防备许泽发起攻城。 随着那临车越来越高,越发精密,给守军的压力也就越发的沉重,让一堵墙关上的将士都喘不过气来,士气日益低落。 此时的鞠义,脑子也越发的不清醒了,每日思索时,都觉得深陷泥潭一般的沉重。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冀州文武面对的是个什么人。 恶心。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