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显托起了严茂行,纠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好好听命行事,亏待不了你的!”
“是。”
严茂行目光炯炯,眸中炙热无比,应道:“唯陈宴大人之命,马首是瞻!”
游显极为满意,开口道:“你很上道,前途不可限量。。。。”
“走吧!”
“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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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晌午。
府邸。
“刺史大人!”
“大事不好了!”
屋外传来秦州长史李奕慌乱的声音。
“吵什么吵?”
宿醉的莫正溪睡得正酣,兀地被惊动吵醒,极其不悦,厉声数落道:“是你爹娘死了,还是暴乱叛军打进城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说着,只觉一阵头疼,愈发地不悦。
“是。。。。”
李奕停在床边,附和道:“大人教训的是!”
顿了顿,却又小心翼翼道:“但咱们临渭城的兵卒,被调走了两千余众,还都是年轻力壮的!”
“什么?!”
“你说什么?!”
“是谁调走的!”
正在揉太阳穴的莫正溪,猛地一惊,瞪大了双眼,诧异不已,失声质问。
这可是堪比晴天霹雳的噩耗!
两千余兵卒,还都是年轻力壮的,那可是他守临渭城,保全性命的看家本钱啊!
“是昨日来的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陈大人。。。。”
李奕观察着自家刺史大人的表情,略作斟酌后,低声答道:“他深夜就调两千兵出城了!”
为何这位长史,日上三竿了才来汇报?
因为秦州大小官员,昨夜几乎都喝多了,不少人仍旧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