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那叛军没有打来。
“是他?”
莫正溪倍感意外,脑袋昏昏,不解道:“陈宴为何会调得动本官的兵?”
“据下边人来报,他有节制秦州军政之权,还可便宜行事。。。。”
李奕如实道:“调动秦州境内之兵,在权力范围之内!”
“难怪他昨儿个,会喝得那般痛快!”
“原来如此啊!”
莫正溪恍然大悟,自嘲一笑。
那姓陈的在这儿等着他呢!
谁能预料到,想要算计却被将计就计,反算计了呢?
真该死啊!
阴险的小子!
“大人,眼下该怎么办?”李奕请示道。
“更衣!”
“本官要去见陈宴!”
莫正溪起身下床,周身散发着寒意,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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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别院。
陈宴早早就起来了,打着五禽戏,精神抖擞,没有一丁点宿醉模样,抬眸瞅见来势汹汹的莫正溪等人,不慌不忙地笑道:
“莫兄来了?”
“昨夜你安排的歌女很润!”
“兄弟我很喜欢!”
陈宴昨夜喝的酒,可没比其他人少多少。
只是提前服用了,云汐制作的解酒药,喝酒与喝水无异。
“陈掌镜使。。。。”莫正溪一见陈宴,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话还未说,就被陈宴所打断:“莫兄来得正好!”
“弟弟刚准备去寻你,商议一番今日攻打上邽的事宜!”
前来兴师问罪的莫正溪愣住了,错愕道:“你说什么?!”
“你要打上邽,还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