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美送走老妈,低低欢呼一声,一路小跑回夏耘也的宿舍。
甫一进门,就冷不防被人扭着手腕按在了门上,惊呼尽数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来更文了。。小浅给鞠个躬。。道歉啊。。
最近有点事,端午出门去外地了,接着又有期末考试。。各位要考试的人也一起加油吧~
60
60、【六十】气了 。。。
【六十】气了
夏耘也恶狠狠地吻着鄂美,像是想要用牙齿把她撕扯成一片一片,然后一口一口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说老实话,鄂美心里头还真的有点儿小妞怕怕,夏耘也那么凶狠的样子她还是头一回见,让她无端想到“母老虎”这个词……真不知道夏耘也要是知道她这样想她,会怎么报复她……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
那仿佛是体内原始的野兽冲动被释放了的反应,舌头一寸寸舔舐过她的耳后、脖颈、肩头……衣服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嗤”的一声裂响……
饿,很饿。
鄂美觉得嘴唇被碾吻得火辣辣的发疼,呼吸像是踩满油门的发动机一样剧烈地来回,夏耘也的热情点燃了她体内深埋着的欲。望之火,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瓶可乐,被猛烈地摇晃之后,只要稍稍拧开盖子,欲。望就会无所顾忌地爆发出来……
眼看着夏耘也已经扯断了她脆弱的裙带,也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床上,可是,不知是谁的手机,却在这时不解风情地响了。
当头一盆冷水。
夏耘也趴在鄂美身上喘着重气,不耐地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声源,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朴静怡打给夏耘也的。
“喂,什么事?”
听筒中传来凌乱喧闹的音乐声,还有尖叫,大笑,一听电话那头的人就不在啥正经地方。
“老……老师……嗝!”朴静怡的声音里都带着股浓重的酒气,说话也有点儿大舌头,末了还极其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嗝噜噜一连串的气声被电磁波加工之后再传到夏耘也的耳朵里,简直要极其逼真地让她感觉到一个酒气冲天的女人就在她面前了。夏耘也下意识地就捏住了鼻子,旁边鄂美刚被撩出点火,这时候正憋屈得青黄不接,又见她捏鼻子,还以为她嫌自己没洗澡有味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一脚踹她到边儿上去,自己拽拽身上的几块破布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光着脚丫子跑浴室里洗澡去了。
夏耘也打着电话的工夫被莫名一踹,也没法子发小脾气,只好继续听电话另一头的醉鬼大着舌头说话。
“喂,朴静怡,你干嘛?说话啊!”
“夏……夏耘……嗝……也……我在临河街滚石酒……嗝……酒吧……喝、喝得有点多了……没带……嗝……钱……你能不能、来……嗝……来接我一下?嗝~”大概是一边喝酒一边说话,结果朴同志喝岔气了,一句话说下来嗝嗝嗝的像个要下蛋的老母鸡,听得夏耘也那叫一个囧囧有神!
夏耘也心里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走,听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傻瓜都知道鄂美洗完澡之后夏老师就有甜头吃了,可是朴静怡一来曾经是自己的学生,二来现在又是自己的同事,电话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她要是不去援助一下,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委屈自己的性。福,装一把乐善好施的好老师。
“你等一会儿,”夏耘也歪着脖子夹着手机,腾出手来把上衣袖子套上,暗叹一口气道,“我这就去找你。”
————————主席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3╰)╮~————————
鄂美正在浴室里愤愤地用沐浴露刷洗自己的身体,全当自己是口锅,就差拿铁丝球代替沐浴球用了,恨不得把自己挂下一层皮来!个混蛋夏耘也!我叫你捏鼻子!叫你捏鼻子!我刷死你个没心肝的!!!
“鄂美!”有只爪子拍拍浴室的毛玻璃门,“我突然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着我啊。”
莲蓬头还在滋滋滋地尽情喷着水,鄂美微微愣了一下,关了水,草草用夏耘也的浴巾裹住自己,湿漉漉的一朵出水小芙蓉。
小芙蓉皱着眉头打开浴室门,无视掉夏耘也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饥~渴~:“你干什么去?”
“我那个助手,朴静怡,在酒吧喝多了没带钱,我去接她一下。”夏耘也倒是没忘记鄂美那天指着朴静怡说的那句“她喜欢你”,但是她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同事一场,人家都找上自己了,咱也不能袖手旁观是吧?
但是这话在鄂美听来就不一样了——女人最可怕,恋爱中的女人更可怕,虽然夏耘也也是女人,但是她显然是处于一种当局者迷的状态,而鄂美就不一样,在鄂同学心中,朴静怡这个名字早就已经和“情敌”一词画等号了,人家一听就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也就只有夏耘也这个傻子还能以为鄂美是小丫头乱吃飞醋而朴静怡和她则是纯洁得让祝灵犀都要感动掉泪的革命友谊之情呢!
“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夏耘也凑近了在鄂美光裸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印上一圈浅牙印,走了。
鄂美皱皱眉头,疲惫地坐在床沿上,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坐了多久。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晚上啊—————————————
傍晚的天气有点阴沉沉的,风很低,很凉,吹散了残余的单薄颜色,让城市沦为灰白。
朴静怡的确是有点喝多了,但是也没有特别多,更没有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是醉了,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