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怀孕的法子必然说些龌龊的东西。
她不必细想都知道。
谢寒照却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她:“晚了!”
外面守着的梅香和明月对看一眼,暗暗为祝妙清捏了把汗。
这是哪里又惹到小侯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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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夜深,谢寒照才将祝妙清放开了。
祝妙清只觉得身体很沉,尤其是小腹。
她根本不想理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又将刚刚伴随着动作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拿出来又问了一遍:“以后还还敢不敢提纳妾的事情?”
她眼尾发红,摇了摇头。
这几日好不容易对他累积下来的一丝改观,今日算是消耗殆尽了。
谢寒照这才抱着她去了偏房沐浴。
祝妙清想推开他,可真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只能如同个棉布娃娃,随他摆弄了。
洗完后,她身上的不适感总算是消失了。
谢寒照将她放在床上,却还不忘在她耳边威胁:“若是你再不听话,以后我便次次用这个法子,直到你怀了孕为止。”
祝妙清觉得这话音刺耳无比,和地府来的声音一样。
她背过身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谢寒照这才彻底放过了她,抱着她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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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挨的折磨太久,祝妙清一整日都没出门。
早上也没去请安。
本想在房中好好歇息一番,偏偏又赶上了谢寒照休沐。
可她实在是抽不出力气再躲去铺子了,只能忍着厌烦,再面对一天他的脸。
注意到床上的人醒了后,谢寒照便凑了过来。
他倒是又恢复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人模狗样的问她:“醒了?饿不饿?”
“渴。”她声音沙哑,挤出了一个字。
他倒了杯热茶,扶着她坐起来,将水喂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