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清喝完后,干涸的嗓子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她便又恢复了不理会谢寒照的状态。
谢寒照让人备了吃食和水。
他亲自“伺候”着她在床边洗漱了一番,又喂给她吃了一碗甜甜的莲子粥。
祝妙清倒没有因为讨厌他,而拒绝他的帮忙。
本就是他将自己祸害成这样的,他如今做这些也是活该。
很显然,谢寒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等她将一小碗莲子粥喝完后,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冷冷的问她:“昨日把我气成那样,今日我倒还得收敛起脾气,先把你伺候好了才行,祝妙清,你可真是贤妻。”
她如今也不是任他拿捏了,处处和他对着干:“我本来不用你伺候的!你以为我想让你伺候我?”
“不想让我伺候你?那你想让谁伺候?”
谢寒照却和听不懂她的话一样,抓住的重点奇奇怪怪。
祝妙清蹙眉:“反正用不着你。”
“你问问,除了我还有谁敢觊觎着伺候你,我先把他抓起来,剁了他的手。”
谢寒照话里似乎隐隐在点江知年。
她满脸的不耐烦和不悦,“你一大早说这些话做什么?”
他后知后觉,确实是话说的有些血腥了。
他又重新拿出好脾气哦:“我不做什么,随口说的。”
“我看你是在外面摆习惯官架子了,如今在我面前也拿出审犯人那一套了。”
“在你面前拿出审犯人那一套?”他话里隐隐多了些戏谑和轻佻。
祝妙清半靠在床上,眨眨眼,认真的反问:“我说的不对?”
“我若是真把你当犯人,昨晚就该把你拿麻绳五花大绑上再做了。”
他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像是平时普普通通的随口一句话一样。
祝妙清却飞速红了脸,耳根处腾的发起热来。
她眉心拧紧了几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流氓,十分鄙夷。
“青天白日的你胡说什么?”
谢寒照看她这副害羞又不能反抗的样子,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出了。
他就知道,果然不能对她太纵容。
对她再好,她也不知道为他着想,整日就知道变着法的气他。
兴许是嫌他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