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氤氲,将炽白的灯光都变得柔和,江舒年手撑着墙壁,温热的水流沿着光滑白皙的背脊下落,却被腰上一只手臂阻拦。
江舒年的呼吸都没了频率,虽是撑着墙,实际只能依靠傅宴礼的胳膊才能站得住。
傅宴礼竟然在浴室里都放了要用的东西,美其名曰做好事前准备。
可是谁家要准备要这么久。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江舒年忍不住伸手去拍打傅宴礼另一只胳膊,声音都断断续续:“好,好了吧,你再折腾我,我就,反悔了……”
傅宴礼低头吻上江舒年如玉的肩背,留下一个个淡红色吻痕,他低笑一声:“快了,我也是怕你受伤。”
那么长而煎熬的时间都熬了过来,傅宴礼也不差这一时。
药玉质地虽然温润,却还是坚硬,傅宴礼怎么可能让江舒年辛苦,订做的时候,最粗的那根也比他的细了两圈,更多是为了养护身体。
所以准备工作非常必要,他必须确保江舒年完全不会受伤。
江舒年觉得自己要疯了,先前喝下去的红酒让他的身体绵软,感官也放大了几倍。
等到傅宴礼终于做好,江舒年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细致给怀中的青年擦干净身体,傅宴礼抱着江舒年回到了床上。
江舒年身体微微轻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关灯。”江舒年强烈要求。
傅宴礼其实很想看江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一定美的动人心魄,便磨磨蹭蹭不想关。
但江舒年微蹙着眉哀求,傅宴礼爱他至深,只能随了他的心意,将灯关上。
浓重的夜色让江舒年的身体慢慢放松,傅宴礼与他十指紧握,亲吻他的耳垂与嘴唇,声音缱绻温柔:“舒年,可以么?”
江舒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
虽然前期做足了准备,但傅宴礼实在太非人类,江舒年依然很辛苦。
还好先前的养护确实起了作用,过程虽然艰难又漫长,但好歹成功了,且没有受伤。
江舒年喘着气,觉得自己也挺厉害的,毕竟众所周知,法棍真的非常难吃。
傅宴礼额上也沁出汗珠,一直等到江舒年完全适应了才继续。
……
如果上一次是在受刑,那么这一次就是截然相反的感受,江舒年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竟然真的挺快乐的。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江舒年几乎失控,尤其傅宴礼全部以江舒年的感官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