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束的时候,江舒年都有些失神,手臂搭在眼睛上,胸膛剧烈起伏。
傅宴礼将他抱进怀里,低声问他:“怎么样,还好么?”
他的手也伸到身后摸了摸,确定没有受伤才放心。
江舒年完全动不了,全身都懒洋洋的,先前仿佛过山车一般,肾上腺素狂飙,这会儿却有种空虚与匮乏。
他闭着眼睛,窝在傅宴礼怀里,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除去傅宴礼最后那一段比较激烈,其他时候傅宴礼都完全照顾他的体验,江舒年确实享受到了,因此不吝啬给予肯定。
傅宴礼笑了一声,再次感慨自己捡到宝了。虽然江舒年脸皮薄,但真的很坦诚,不会口是心非。
他轻轻抚着江舒年的后背,低声道:“辛苦你了。”
上一次傅宴礼看到血迹的时候十分愧疚,这件事在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记挂多年,终于在今日一雪前耻。
江舒年出了一身汗,身上有些黏腻,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便轻轻拍了拍傅宴礼的胳膊:“宴礼,我没力气,能带我去冲个澡么?”
“好。”
“谢谢。”江舒年很有礼貌。
但事实证明,他谢的太早了,因为洗澡一半的时候,江舒年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惊讶转头去看傅宴礼:“你怎么又……”
“宝贝,你不是知道我的能力么?”傅宴礼低头亲他的嘴唇,提前道歉,“今晚要辛苦你了,对不起,老婆。”
江舒年:“……”
这是哪门子的道歉,对不起,然后不知悔改吗?
但是江舒年真的完全没有力气,明明是想推开的动作,却因为动作绵软而像是欲拒还迎。
傅宴礼将人箍在怀中,开始再次的征伐。
而这一次,江舒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艘行驶在暴风雨天气里的小船,高高的巨浪将他拍起,又重重落下,汹涌的海水无孔不入,让他甚至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
而等到第三次的时候,江舒年已经开始哭了,他求着傅宴礼饶了他:“我真的要死了……”
“最后一次。”傅宴礼抱着江舒年,疼惜亲吻。
傅宴礼也知道自己过分,但他真的控制不住,江舒年真的太美好,他几乎上瘾一般索求无度。
至于明天醒来要怎么哄江舒年,就交给明天的自己好了。
江舒年在晕过去之前,用尽所有力气放了狠话:“你给我……等着。”